他结结巴巴地问道:“难道,您,您也不能……”
邓布利多看着魔法部长,给出了一个奇怪的答案:“如果你问的是前任戈夫伯爵,那么我个人可以阻止他做出一些过激举动;但是仍不可避免会给魔法界造成难以挽回的巨大损失。”
“前任,您为什么特意提起前任戈夫伯爵?他不是已经死了吗?”福吉部长的小脑仁显然无法迅速理解这么复杂的言辞,“我们要讨论的是他的儿子,布莱斯·佛瑞斯特。”
“我之所以提起前任戈夫伯爵,是因为所有针对现任伯爵的讨论都是没有意义的。”邓布利多无奈坦白了一个残忍的事实,“如果说前任戈夫伯爵还能从个人层面加以阻止,那么现任伯爵想做什么,我是无法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