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特别注意,对于禁食之物,一定要忌而远之。”欧扬筝轻咳了几声,他侧身又看了锦兰一眼,淡淡道,“锦兰夫人清心蕙质,入宫为嫔,当真是难为她了。”
“听卿家所言,似乎与锦兰是旧识?”听了欧扬筝的话,皇帝觉得他意有所指。
“旧识谈不上。只是遴选之时,与夫人有一面之缘。彼时,夫人在候旨殿中受伤,是老臣为她包扎了伤口。”欧扬筝想起那时的锦兰,只觉得惋惜,“夫饶一身茶香,皆源自于太后赐予老夫的那壶陈荷,如夫人一般见机行事的女子,实在令人记忆深刻。”
皇帝想起了遴选时锦兰的手伤,再看看此时沉睡不醒的人,皇帝只觉得意难解,莫非这人真的不适合留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