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晨也只能用相同的办法处置。
这是零几年,还是在底下的县镇乡村,没办法完全用“温良恭俭让”的手段做生意的……
如果是按四叔说的,去找村委说理,或者只是去给村委和村民送些好处,那就纯粹是“肉包子打狗”了。
白出了钱,怕是也解决不了问题。
面对一些明显的恶意,许晨并不介意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用些相对特别的处置手段。
事实上,也只有这样才能不留后患的解决问题。
否则别人只会觉得许家人好欺负,之后说不定还有接连不断的麻烦,直到把许家彻底赶出北山的地界。
而那样的话,不仅刚投标的工程黄了,后续许家再想包地碰苗木生意,怕是就更难了。
今天傍晚,那几个对方找来的村里混混,会有些人去找他们聊聊天。
而相应的,安排他们的那两家“老板”,也便知道踢到了铁板上。
那些吵着要加钱的农户,也会有人上门,给他们送油送米、好言相劝。
送东西也是个大学问。
送什么很重要,去送的人长什么样子……也很重要。
合理合法、客客气气的前提下,快速把事情解决掉。
而这些特别手段,李锐刚好可以安排。
虽然他现在只是个闷头开车的司机,但好歹也曾是生猛狠辣、兄弟一堆的“锐哥”。
而这,也是当初许晨安排李锐给父亲开车的原因之一。
在这个年月,在底下的县镇上做生意,终究会碰到些难以预料、常规手段难以解决的麻烦事情。
……
……
“直接送我回家吧!”
许晨坐在副驾,开口道。
“好嘞晨哥!”
二十几分钟后,车子在许家的二层小楼前停好。
许晨下了车,对李锐说道:
“稍等我下!”
他开门进了屋,去了父亲许知泉的办公室。
然后从他的书柜底下,拿了两条软中华出来。
走出门,把两条烟递给了李锐。
李锐嘴里叼着烟有些手足无措,笑了笑不敢伸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