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喉咙仍然沙哑。
……
镇长冯文江回头看了眼,带着些好奇问道:
“许总,这就是令郎许晨同学吧?”
许知泉哈哈笑了笑,赶紧招呼许晨过来,给他介绍“冯叔叔”认识。
许晨一脸乖巧,赶紧客客气气叫“叔叔”……
陈鸣和田芳芳两位老师坐在桌上,也才知道许知泉和冯镇长的私下关系确实亲近。
冯文江一脸和善,拉着许晨说了些“夸赞”的话,却一句也没有提及冯青青。
确实如许知泉所说,冯文江是个很开明的领导和长辈,虽然许晨和冯青青的事稍显尴尬,但他对待许晨还是非常喜欢和热情。
饭吃到一半时,陈鸣老师看向许晨,低声说道:
“陈大海老叫你许少爷,我还以为是个外号呢。
原来你真是个‘少爷’。”
陈鸣所指的,自然是许晨父亲“乡镇企业家”的身份。
许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帮陈鸣老师倒满了一杯可乐。
……
下午。
起了一阵凉爽的风。
河道中的水汽,裹挟着泥土青草香,吹散在乡间。
送葬的队伍,缓步在田道上移动。
本来今天,便只有谢冰冉孤零零一个人。
现在,却是一条长长的队伍。
白事乐队班子在前,奏着哀怨之曲。
谢冰冉披麻戴孝走在后面,泪流满面。
她的身后,是二三十个好兄弟,许晨自然也在其间。
围观的村民站在路边,看着身穿麻衣的谢家女娃娃,神色异常复杂。
今天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些村民,又重新认识了一下这个谢家的小姑娘。
那个劳改犯的女儿,“没人要”的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