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福吧?”
“哎呀,你这个小同志怎么什么都说!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唐国樯掩面而去。
陈奇乐不可支,他现在有个怪癖,见着名人就想调戏调戏,无论男女老少,汪洋他都敢逗两句。
“跟你交流个事情……”
他赶走了唐国樯,拿起工作表,指着那场戏道:“庐山恋马就拍完了,最后咱们能不能大胆一下,试试新演法。”
“我现在演的不好?”
龚雪第一反应是自己表现不好,忙问道。
“没有,你已经很棒了,我是说尝试一下。
比如这场戏,你觉得和耿桦已经完蛋了,拎包回美国,突然他们一家子门,他父亲竟然同意了你们的婚事,还让你叫爸爸,嗯……”
陈奇卡了一秒钟,这么怪呢?
“这个情绪可以是爆发式的,你大喊一声爸爸,扑到人家怀里。
但也可以是另一种,表现出一个递进的过程,你先犹疑不定,跟着是喜悦,最后才是哇的一下爆发。”
“这……”
龚雪秀眉微蹙,听着就好难呀。
“你觉得困难可以不做,直接爆发。”
“你不用激我,我有这个胆量,只是我不懂怎么演出来。”
“简单,记住几个表情就行。犹疑的时候,眼神要闪烁,喜悦的时候要微笑,同时眼泪要掉下来,啪嗒啪嗒像珍珠一样,最后再大喊一声就可以了。”
“这哪里简单了?我怎么能控制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
龚雪瞪大眼睛。
“可以的!”
陈奇笑道:“你忘了我教你的,记住那天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