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话语中颇有些失落之意。 我叮嘱她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再去燕北大学看她。 杨梦凡还问我那只八哥鸟儿怎么样了,她走了之后,八哥鸟儿有没有来找她。 一提这事儿,我就有些郁闷。 杨梦凡在这儿的时候,八哥鸟儿只顾着跟她亲近,基本上不怎么找虎子叔麻烦了。 结果杨梦凡走了之后,那只贱兮兮的八哥鸟儿,就开始拿虎子叔出气,气的虎子叔差点儿暴走,我将隔壁张爷爷找来,将那只贱鸟关进了笼子里,虎子叔才消停了下来。 转眼间,又过去了十多天,这些天,我在家里天天养伤,恢复灵力,同时让金校长继续去找唐承的下落。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儿唐承的下落。 我甚至一度怀疑唐承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如果找不到唐承,那栋老宿舍楼的事情就只能一直搁置下去。 这都成了我的执念,越是得不到解决,我越是想要将这件事情摆平了。 不过经历了前两次的事情,我已经没有那么冲动,没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敢再进去了。 一天下午,我和虎子叔受到周大师的邀请,去他的风水事务所喝茶聊天,加深一下感情,从那事务所出来的时候,经过了一片工地,不经意间,朝着那片工地看了一眼,突然发现那工地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竟然有一些邪气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