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事儿的,都不太管用,我儿子一到晚上就从老宅子出去,我都派人专门看着他,只要他一出门就把他抓回来,现在他晚上倒是不怎么出去了,门上院子里贴的都是符,但是我儿子看上去还是痴痴傻傻的。”景永义又道。 “景先生,你儿子这种情况几天了?”我问道。 “得有四五天了吧,第一天的时候,村子里的人看到我儿子在屋子里上吊,被发现的及时,救了下来,从那之后,就开始不正常了。脾气变的暴躁,眼睛都是红的,到现在,谁都不认识了,昨天我进去给他送饭,还挨了他一巴掌,儿子打老子,也不怕天打雷劈。”景永义气呼呼的又道。.. “那你儿子出事儿之前都有什么异常举动,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做过什么对鬼神不敬的事情,或者是你们父子俩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我习惯性的问出了我经常问的这些问题。 景永义沉吟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吴少爷,不瞒您说,我们在城里有房子,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忙着做生意,对这个儿子缺少管教,你说的这些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至于有没有得罪人的事情,那我儿子得罪的人可不少,他没事儿就喜欢跟人打架,可是这也不至于撞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