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中显得有些急切，仿佛真的在为过去的错误寻找救赎。
顾苒乐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倒也不用弥补，毕竟，我从始至终都没打算给厉鸿煊治病。我的决定，不会因为你的道歉而改变。”
这话听起来极其残忍。
厉南熹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仿佛被顾苒乐的话击中了要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我很想知道……你之前明明还在高调地追求鸿煊，为什么突然说不追就不追了？甚至还变得极其讨厌他？”
顾苒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第一个人问她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过去七年追求他是因为迫不得已，你信吗？”
“所以，都是假的？”厉南熹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你明白就好。”
厉南熹那边主动挂了电话。
“唉！都是孽债啊！”
顾苒乐叹息了一声，然后给厉慎之打电话。
“你姐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可以给厉鸿煊治病，你说我是治还是不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