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梅拿到钱立马就乖顺多了,再过一个多月,两个大点儿的孩子就要开学了,要交学费买文具的,需要不少钱呢。
没有了男人,她每天只能去地里挣几个工分,要不是有张赖子,她怕是连买盐的钱都没有。
要想让日子过下去,让孩子们有书读,她唯一的办法也就是靠着自己的这具身体了。
听到张赖子说他有了赚钱的法子,还要帮她养儿子,孙玉梅顿时来了兴趣。
“什么法子?快跟我说说。”
“那你亲我一下?”张赖子将脸凑上去。
说实话,孙玉梅之所以跟张赖子搞在一起,完全就是为了活着,她是真的一点儿也瞅不上他。
要是她的那个死鬼男人还活着的话,她连看也不会多看这个张赖子一眼,每次跟他有身体接触的时候,她都得跟自己做一番心理对抗。
一方面是道德上的自我谴责,另一方面就是心理上的自我开导。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为了活着。
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孙玉梅就是依靠着自己强大的心理才允许张赖子一次又一次的躺在她的床上。
为了能让张赖子把挣钱的办法说出来,孙玉梅忍着心理不适,还是在他的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亲了一口。
张赖子得到了满足,笑着将孙玉梅推倒,“先办事,办完事我再好好跟你说。”
孙玉梅不依,可是张赖子已经欺身将她压下,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张赖子在她身上自由发挥了。
完事后,孙玉梅一脚将张赖子从身上给踹了下来。
“快说,你有什么挣钱的法子,再不说我可就要把你从屋里赶出去了。
张赖子嘿嘿一笑,这个法子我暂时还不能透露,不过只要成功了,我每天都能给你一块钱,你以后就能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受穷了。
孙玉梅给了张赖子一脚,“滚,赶紧滚,别在这里跟我说空话,就你那几斤几两我还能不知道,少在这里骗老娘。”
张赖子今晚可是花了两块钱,就这么走了觉得有点儿亏。
他死皮赖脸又贴上来,仗着自己的力气比孙玉梅大,又重新将她办了一次后,这才提上裤子翻墙走了。
第二天张赖子一早就坐上他们村的马车进城了。
棉纺厂是扶沟县最大的一个厂子了,但凡是进过县城的很少有人不知棉纺厂的位置。
张赖子下了车就直奔棉纺厂而去。
不过他来的晚了一步,早已过了上班的时间,只能等着下班了。
他反正也没事,买了一张报纸,在棉纺厂对面的树荫下边乘凉边等秦丽。
幸运的是,还没到中午,他就等到了秦丽。
今天秦丽又提前下班了。
她这几天心情还不错,喝了那个老中医开的药,脸上的痘痘终于下去了一些,有恢复成原来的希望了。
王文彬也没有以前那么排斥她了,昨在晚上两人还激情了一晚上,秦丽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只要能抓住王文彬的心,她就有过不完的好日子。
她一脸幸福的走出大门,正准备往右拐的时候,张赖子突然就冲了过去。
“秦丽,好久不见。”
秦丽闻言一抬头,张赖子的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顿时就闯入了她的眼底。
秦丽的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突然勾住了似的,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口,心脏控制不住的就是一阵狂跳。
她这个张赖子简直就是她的噩梦,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拼命的让自己忘记这张脸,拼命的不让自己去想这个人,想将那晚的事从她的脑子里彻底的抹去。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跟这个该死的男人有任何交集了。
只要她不记得,那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张赖子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就让秦丽方寸大乱了起来。
“你……你……谁让你出现在这里的,你快点儿走开,否则我就去报警,让警察抓你。”
秦丽边说边快步往前走,这里是厂区,万一被认识的人看见,她跟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站在这里说话,早晚还不得到王文彬的耳朵里。
张赖子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嬉皮笑脸道:“好啊,你报吧,大不了我把咱们俩那晚在玉米地里的事情说出来……”
“张赖子!”
秦丽咬牙切齿的冲他低喝了一声,她也不敢往张赖子的脸上看,唯恐自己看了晚上又会做噩梦。
一听到“玉米地”那三个字,秦丽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她双眼圆睁,睁着面前的这张令她感到无比恶心的脸。
如果有选择,她是真的不想再看他一眼。
“你到底想做什么?”秦丽怒声问道。
“我也没想做啥?就是最近手头有点儿紧,借我俩钱花花呗。”
原来是敲诈她来了,秦丽气得浑身发抖,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
这个无赖把她给糟蹋了,不得没有受到一点儿惩罚,现在居然还跑过来敲诈她,她真是比窦娥还冤。
如果她能打得这个该死的男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照着他的那张丑脸狠狠的来上几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