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萧长风当先蹙了眉头。
“约着你可不是这个时辰,你足足迟到了半个时辰。”
傅铭却是笑道,“我生意出了问题,你总不能这也不迁就我吧?”
“傅公子,您足足晚了半个时辰呢!”阿奴在旁边道。
“抱歉了,让阿奴姑娘久等了,我向你赔礼道歉,这是我的赔礼!”
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阿奴。
“你上次给的桃花面的东西,我都没用完,傅公子太客气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再收到东西,阿奴就没法埋怨了。
不想,傅铭道,“这不是我桃花面的东西,正是我那对家的,我想请阿奴姑娘用完之后给我一个回馈。”
“对家?”阿奴不可置信的道,“一向京城第一的桃花面,竟然有了对手?”
“何止是对手,简直是被吊打。”
“我们同街而处,他们的价格,比桃花面还贵上许多。”
“天!”一听如此,阿奴首先想的就是对方未免太自不量力,敢向桃花面。
谁知,傅铭却道,“这次,我们桃花面大概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
说罢,傅铭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向萧长风道,“我都如此了,你还忍心苛责我迟到了半个时辰吗?”
萧长风白了他一眼,“人称玉面狐狸的人,也会有搞不定的时候?”
傅铭又是长叹一口气,“也许,这次还真是呢!”
这时,天香楼的琴姬已经开始弹奏。
他才黯然的心,立时被琴声所吸引。
“天香楼,来了新人不成?”
“公子,你忘了,还是您约着小萧候来此的……”
“哦哦,对对,”傅铭道,“天香楼新来了几个姿色技艺都超绝的歌舞伎,正是我邀请小萧候来此的!”
萧长风却是无心风月。
要不是傅铭脸皮够厚,他绝不会来此。
“对了,”一边听着琴音,傅铭问道,“我出去这两个月,听说你经历了“惨无人道”的刺杀?”
这个多少有些恶趣味的打趣了。
这时,两人的话才进入正题。
“可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听说那个刺客一直查不到下落,或许你们的人不行,我的人可以……”
“不。”萧长风摇摇头,“此事,我自己来……”
看了萧长风一眼,又看看阿奴复杂的神色,傅铭道,“看来,你对这个刺客的感觉很不一样,难道是你的熟人不成?”
阿奴也是一个激灵,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主子,想从他那里听到更多。
主子只让找人,不准伤害人,却没说这人到底和主子是什么关系。
定然是认识的,否则如何会这么手下留情。
她呆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主子。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听主子见过或者说起过。
主子认识这个女人的时间,比她还早。
一想到这些,阿奴就嫉妒的握紧拳头。
“对了,我这次回京,听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傅铭道,“听说太子看中了南宫家的庶女?”
“这事,也才在宫中刚刚流传而已,你才回京城,耳目倒是聪灵的很。”
“我说了,我打听消息也是很有一套的,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说说那个女刺客的事情,让我来帮你找找……”
绕来绕去,傅铭还是回到这个话题上。
“不必。”银面遮挡,看不出萧长风的表情。
“好吧,”傅铭挫败的点点头,“本来还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叫咱们冷面阎罗如此上心,看来,是我多此一举喽!”
不知他打趣萧长风的同时,萧寒已经带人排查了自京城外围向内,几百个叫周瑶的人。
之所以从外围查起,是因为他觉得京城外面的人上凌云寺更方便。
谁知,那些个周瑶看着都十分不像主子要找的人。
最后,萧寒来到了平安巷,周瑶的住处。
此时,周瑶正拉着一个男人的手。
“知秋,我求求你,那个是我唯一值钱的东西,你不能拿去……”
贺知秋已经赌红了眼睛。
赌场的人也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贺知秋是贺国公家的大公子,再度上门去收赌债。
正是贺国公五十大寿的日子,见了赌场的人上门,贺国公才知道大儿子竟然悄悄回京,而且,在赌场输的一塌糊涂。
怒不可遏的贺国公当着众宾客的面,彻底和贺知秋断绝了关系,让赌场的人谁欠债便去找谁。
于是,赌场的人便找到了贺知秋住的地方。
本还沉浸在陪着贺知秋一起回国公府美梦的周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