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忙活,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米粥,蒜蓉青菜,菌子炒腊肉,咸菜丝,放了食醋,辣椒油拌一下,最后就是个酸辣土豆丝,清脆爽口又简单,就着玉米饼子,那叫一个可口。
饭装好,端上桌,张翠珠进屋去喊杨卫国。
“要不就端进去!”容桦在背后喊了一句。
“得了,你爸哪有那么娇气!”张翠珠说着已经进屋。
“老杨,能起来不,你闺女说了,要给你端进来吃!”张翠珠笑的眉眼弯弯,打趣杨卫国。
“能起来,能起来,这会儿,麻劲儿过了……”杨卫国有点儿尴尬的笑着。
他可不想头一天让闺女把他当病号儿伺候,这已经挺丢面儿了。
杨卫国试着起身,还别说,除了感觉麻酥酥的,腿脚已经能使上劲儿了,说明卤肉还是有分寸的,悠着点儿的,没给他扎猛针。
“哈哈,你说你,哈哈……”张翠珠扶着杨卫国起来,却还是忍不住笑意。
“看你笑的这么开心,再扎两针我也愿意!”
“贫嘴!”
张翠珠嘴上数落,脸上却笑的一脸甜蜜。
俩人甜甜蜜蜜的出门,容桦和马桂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抿嘴一笑。
一大早的,饭还没吃呢,不期然的就被喂了一嘴狗粮。
“嘿嘿,能拿动筷子不,不行就让媳妇儿喂你……”容桦看着坐下的杨卫国,亲自递给他一双筷子,不忘调侃。
“去,没大没小的!连你老子都取笑!”杨卫国训容桦脸上带笑,他是憋着笑,想故意绷住脸都没绷住。
“你敢训我闺女!”张翠珠眼一瞪,为容桦撑腰。
……
杨卫国闭嘴,老老实实的低头,瞅向桌上的饭菜。
容桦暗暗发笑,这个时代的宠妻狂魔,新鲜的很。
这个年代,一般家庭,男人可都是占主导地位的。
“喝!这么丰盛!闺女,你这是为我们接风洗尘呢?要是有酒就好了!”
“嘿,还别说,真有,我去拿……”
“坐下,咱不去!啥时候就喝酒啊?咱摆流水席的时候不够你喝的是怎么滴?你喝酒咋上山抓野猪,被野猪抓你差不多……”
张翠珠抓住正要去拿酒的容桦,瞪着杨卫国数落。
“我就是一说……”
“说啥说?不知道咱闺女实在?”
……
杨卫国闭嘴,多说多错,现在,她媳妇眼里只有闺女,他的地位已经降到末梢了。
或者,他媳妇是不是对实在这个词儿有点儿误解,她这闺女,玲珑剔透,哪里实在了?
容桦看着他们夫妻逗嘴,觉得挺好玩儿,似乎,这种有人管的感觉还挺不错,窝心的很。
几人高高兴兴的,一边聊天,便将早饭吃了。
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容桦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
吃过早饭,容桦和杨卫国就被推出去,也为了不让容桦沾手收拾家务,马桂芬和张翠珠都包了。
容桦和杨卫国带着卤肉,每人背个大背篓子,一起往屋后的山里走。
马桂芬和张翠珠收拾好,每人背个小背篓,便去村口赶牛车去了,俩人要去镇上。
回来就好说了,有小张呢,让他开车回来就行。
“容姐姐!”在她们的菜地里忙活的大妮,一眼就看到了容桦和一个陌生人并排一起往这边走来。
大妮住的远点儿,都到了村外了,离容桦这最村边儿的房子都有二百来米的距离。
加上昨天忙活一天,晚上睡的沉,大妮没有听到村里的热闹,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
“大妮儿!”容桦看到大妮,也挺高兴,过来看她们的一亩三分地儿。
“大妮,真是辛苦你了,我这两天有点儿事儿!”
容桦怪不好意思的,抛却前世做生意的时候,那些你来我往的较量不用说,她这两辈子都没白占过别人的便宜。
虽然大妮翻地,她也不算占啥大便宜,毕竟,以前她帮了大妮不少,但是,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嘿,说什么呢?你要是这么说,那你以前帮我那些忙,我每天给你磕三个响头都不够!”大妮见容桦这么说,故意板着脸瞪着容桦。
“哈哈,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
“这是?”大妮见容桦笑了,便也跟着笑起来,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容桦身边的杨卫国。
“我爹,亲爹!”容桦认真的解释。
“?”大妮一头雾水。
“容家不是我的家人!”容桦又解释一句。
“明白了!”大妮了然的点头,虽然一知半解,大致也知道了意思。
“伯伯你好,我是大妮!容姐姐的好朋友!”大妮对杨卫国弯腰鞠躬,笑呵呵的做自我介绍。
“呵呵!好孩子!你好!”杨卫国笑的一脸和颜悦色,还真有老父亲的既视感了。
“容姐姐,你们这是要上山吗?”大妮看容桦他们走的方向问。
“对呀,想要去抓一头猪,回来摆流水席到时候你可得早点儿去!”
“嘿,放心吧,我一定去帮忙!对了,我刚才看到刘双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