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拿命来!”
小胡大叫一声,接着一下跳了起来,抬手就架起了腰间的步枪。
这一套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我说:“小胡你别激动,我也是测绘二班的,我们是战友。和老班长一起过来找你的。”
接着我就简单说明了一下我和大嘴的情况,以及进洞之后的种种遭遇。
小胡说:“我一时疏忽掉进了洞里,连累二位了,还有……老班长。”
小胡看着脸色煞白的老班长,心里不是个滋味。
大嘴说:“别整这些没用的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小胡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不由低头尴尬。
我们在人骨屋中,并没有把他的衣服带出来,所以小胡现在只能用几片叶子遮体。
大嘴说:“小胡你可真行事,衣服都让人扒了,还挎着枪。”
小胡说:“这不是入伍时最基本的训练吗?头可断、血可流,觉能睡、屎能拉,就是枪杆子不能丢。”
大嘴说:“牛逼。你都完全失去意识了,还能留住枪,就凭这一点,老子就佩服你。”
我说:“大嘴你可别拍了,快和小胡一起过来看看。”
廊桥连接的尽头,实际上就是这口青石井。
上面的床榻,只是掩人耳目的摆设。
此时我站在青石井边,探头向井中看去。
只见井底坐着一具干尸,
正抬头和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