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斑在生气的跳动。他转身看向哈利,一把举起他的手臂,向众人宣布:“我的舞伴是哈利波特,魔法界的救世主先生。有问题吗?”
“喂,韦斯莱家的罗恩,你怎么还穿裙子?是不是还没找到舞伴?”有人大声揶揄道,“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位女巫。”
她只是不服输,并不是真的请家教。即使美国魔法国会面临妖精叛乱,罗夫也还有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等其他选择。
卢娜好奇的看向哈利,她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十分钦佩他们的勇气。
卢娜的世界总是那么独特而宁静,她没有加入周围的争吵,也没有对哈利和罗恩如何在舞会共舞感到好奇。
她只是默默地用她的方式,将冬青的枝叶编织成花环,然后轻轻地戴在那些冰冷的钢盔。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花环送给画框里的人和动物。
“该死的斯莱特林!”格兰芬多的男巫们愤愤不平,因为他们学院的女巫几乎都被斯莱特林的学生挖走了。
“出什么事了吗?”她轻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有吗?”罗格微笑着,他总是想着送给别人礼物,却从不记得谁没送自己礼物。
罗格抬手示意,阻止了斯莱特林们的嘲弄:“既然是舞会,大家可以在舞池里一较高下。你们来了,一定找到舞伴了吧?
格兰芬多们相互看着彼此,即使在斯莱特林不要脸的各种攻势下,依然有女巫守住了底线。她们没有选择敌人,而是接受了同院男巫的邀请。
学生们陆续离开各自的学院,向礼堂走去。不过,舞会在八点才开始,他们只能在门厅等待。
“如果是真的,那一定是圣诞舞会最奇特的衣服。我实在想象不到,谁会跟一团绿叶跳舞。”
纽特默默地听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目送邓布利多走进壁炉,绿色的火焰在老人身后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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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巫的坚守,让格兰芬多的男巫们感到自豪和欣慰。他们知道,今晚的舞会不仅仅是关于舞蹈,更是关于尊严。
“不,你说的不对。”突然有人反驳道。
“哦,刚才在外面听起来挺热闹的。”卡卡洛夫不怀好意的笑着,“有哪位先生可以讲讲吗?毕竟离舞会正式开始,还有几分钟的时间。”
蒂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她的手轻轻搭在纽特的肩膀,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安慰。
“先生,你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吗?”罗格冷笑道。
“那是不可能的。”马克西姆夫人洪亮的声音在门厅中回荡,“这里只有我们三座魔法学校的学生。除非,霍格沃茨飘荡着其他学校学生的幽灵。”
“三年级,恐怕是找不到舞伴的格兰芬多邀请的。哈哈哈……”
“你们看,有更奇特的礼服。”他指着走廊那边的罗恩,他穿着一套中世纪的礼服。就算裁了褶圈和蕾丝花边,大家也认得出来。
一朵朵火花,好似风暴溅起的呼啸。纽特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丰富的人生经验在提醒他,一个动荡的时代似乎正在降临。
蒂娜瞪了纽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轻轻笑了,丈夫一把年龄了,还这么傻傻的很认真。
唯一例外的就是卢娜,她没有华丽的礼服和闪耀的宝石饰品。依旧如往常一样,戴着那串独特的酒塞项链。圣诞节早晨,在拆完礼物之后,她便独自一人前往禁林,采摘冬青。
“蒂娜。”纽特望着妻子的眼睛,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挠着头发,显得有些苦恼:“蛇鸟蛋的银壳次全送罗格了,我们请家教的钱恐怕不够啊。除非,把嗅嗅的巢穴翻底朝天。”
蒂娜点点头,缓缓说道:“我会写信拜托他们查一下。如果真的这么危险,恐怕要给罗夫请家教啦。”
“你在看什么?”卢娜送出最后一个花环,好奇的询问廊桥的罗格。
“啊……”罗格从恍惚中醒来,他在思考关于钥匙的事情,不小心陷入发呆。
“不如把这支冬青送我吧。”他从卢娜的肩膀摘下带红果的枝叶,替换掉自己胸前的华丽胸针。
他喃喃低语道:“离妖精一次叛乱已经快200年了……你在美国魔法国会还有认识的傲罗吗?”
“她抱着那么多冬青干什么?”一个声音好奇地问道。
纽特拍着妻子的手,微笑着摇了摇头,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缓和气氛:“你觉得让罗夫去霍格沃茨怎么样?”
七点钟,霍格沃茨城堡已经被黑夜包裹。漂浮在空中的蜡烛空前闪亮,好似要和水晶吊灯一较高下。
反正在她为孙子准备的魔法学校名单中,霍格沃茨只能出现在名单以外。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让罗夫去危险的苏格兰高地。
“会不会要把它们缝在衣服、插在头发里,假装成礼服。”旁边的巫师略带戏谑的猜测。
卢娜独特的灵魂让她在众人之中显得格外特别,她并不需要别人的邀请,因为她总是遵循自己内心的节奏。
而女孩子们则像是被施加了魔咒,一个个都被固定在镜子前,花费了四五个小时来精心修饰自己的妆容,希望能在舞会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