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使人照顾着海棠阁呢,不过这位贺采女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未必能成什么事。”菊香道。
“她在就是成事。”贤妃轻笑:“你放心,这宫里呀,没有人动那就谁都不动。一旦有人动,渐渐就都在动了。”
“奴婢明白。”
“不比刻意多亲近,照看着就是。她爱听什么,就叫人给她说什么。告诉那丫头,不用担心,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保她。”
菊香点头应了。
下午时候,十皇子从学堂回来,还没进门就吆喝上了。
“娘!娘!”
裴时沅丢下手里的书,摸摸怀里的猫:“躲着不?”
雪球伸懒腰,显然没有要躲着的意思。
十皇子现在向外开拓的多,折腾猫哥哥的时候就少了。
“叫唤什么?”
“娘你看!”十皇子大步跑过来:“看!”
他手里是个竹子做的蛐蛐罐子,里头有一只黑黢黢的蛐蛐儿。
裴时沅下意识就往后靠:“滚滚滚!你要把你亲娘吓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