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他看来,突然勾唇一笑,很快又低头,掩盖脸上的表情。
姜大郎喊道:“大人且慢,这个车夫很诡异,别给他松口,不然他可能会咬舌自尽。”
冯县丞皱眉道:“不把布团拿出来,他怎么招供?”
康县令点头赞同:“周班头,给他松口。”
“……是。”周班头犹豫片刻,还是取下车夫嘴里的布团,警告道:“赶紧说出芬芳院的常客都有谁?别想不开,你的罪责没那么大,还不到被砍头的地步。”
可是……
呵呵,车夫笑了。
笑声不大,却很瘆人,康县令也觉得这车夫不对劲了,忙道:“把布团堵回去,别让他咬舌自尽!”
“是!”周班头赶忙照做。
可意外还是发生了……一会儿后,已经被堵住嘴巴的车夫突然口吐白沫,翻起白眼,浑身抽搐起来。
“这,这是中毒了?他服了毒药!”康县令惊了,赶忙喊大夫:“快救人。”
可大夫就是个县里的普通大夫,莫说解毒了,连车夫中的啥毒都不知道……是慌慌张张忙碌片刻后,车夫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