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兴奋了:“诶哟,这不是包庇亲戚捞善款的陈班头吗?怎么来了悬壶街?”
陈班头脸都绿了,可罗通判把他喊去,大骂了一通,还没让他参与金家留种的案子,他如今不敢嚣张了,闷声道:“衙门接到报案,说有泼皮无赖在无则药行闹事,我们是来拿人的。”
拿人?
那可不能让你去!
黄阳隆道:“药行那边已经暂时安稳,你先别去药行了,先跟我们去拿证物。”
药行伙计指着上吊男媳妇道:“陈班头,这是那闹事泼皮的媳妇,说有没煲的干药包,那算是证物,我们要去取回来,看看里头的药材可有配错,需要你们衙门的人跟着作证。”
“取证物,那确实得跟着,走吧。”陈班头招呼衙役们,跟着黄阳隆他们离开。
……
无则药行内,荀老头、秦小米、肖白英、肖木桐四人一起动手,给赵大爷行针、剜去腐肉、挤出脓血、又用药加上摁按穴位降温,整整忙活快半个时辰,总算是让高热降下去了。
只是赵大爷还昏睡着,没有要醒的迹象。
上吊男已经醒了,只是还在装晕,又很担心赵大爷,犹豫着要不要醒来询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