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二百两金子,她自己留一百两,藏着做救命金。
余下一百两带回去,分给秦存泉、秦老六、秦大石、秦大岩、徐乔几家人,让他们藏着做救命钱。
黄阳隆傲娇冷哼:“没问题就好。”
下一刻,他翘起二郎腿,抖着腿道:“说起来,你家能多换到百两金子,还是因着马勇镖……”
府衙从马勇镖家抄出几箱黄金,东明府可流通的黄金就变多了,黄阳隆才能帮秦家换到二百两金子,否则最多只能换到百两金,且是一千二百两银票最多能兑换百两金。
可如今,秦小米只用两千二百两银票就换到二百两金子,少付了二百两银票,真真是赚到了。
秦爷爷知道金子的重要,这可是就算皇朝崩塌、银票作废,也能传家的东西,他也起身道谢:“多谢黄少爷,老汉感激不尽。”
黄阳隆摆摆手:“秦老爷子无须客气,本少爷会帮忙,也是求回报的……毕竟世道变数多。”
言罢,看向秦小米。
秦小米道:“黄少爷放心,就算世道会七十二变,我也不会让黄少爷亏本。”
说白了,黄阳隆就是怕岭南州的作坊还没开起来,世家豪族就做出了秘方包,让他跟秦家的合作打了水漂。
哈,黄阳隆高兴了:“这可是你说的,要是真让本少爷亏了,你们秦薛两家就负责赔!”
“不会亏。”秦小米依旧是这一句。
黄阳隆不爽了:“你可真是光说不练的能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该立个字据吗?”
“都签约了,还要立啥字据?”秦小米不再搭理他,招呼姜大郎:“这两箱东西就放在这里,你、爷爷、肖木桐、朱学末一块守着。”
“嗯,小米放心,我定会看好这两箱东西。”姜大郎给了承诺,起身把黄阳隆请了出去。
黄阳隆骂骂咧咧,却识趣的走了,还给了一句话:“五叔他们会守夜。”
“多谢黄少爷。”秦小米很感激,等黄家人走后,她拿出药包,给姜大郎。
姜大郎打开药包后,将药粉涂抹到鼻子内。
秦爷爷是照做了。
没多久,肖木桐、朱学末从大通铺那边过来了,用了解药后,秦小米开始撒迷药,把秦爷爷住的正屋用迷药粉给圈起来。
有迷药圈守着,任谁也别想进屋把黄金偷走。
姜大郎怕她担心得彻夜不眠,说道:“小米,你放心睡,我们会分批守夜,不会出事儿。”
秦小米点头:“你跟爷爷办事,我很放心。”
姜大郎的眼里泛起微光,对她这话很是受用。
翌日,秦小米早早就起来了,得知一夜平安后,松了一口大气,又拖到巳时,才由姜大郎、肖白英等人护送着,坐车将一箱黄金拉去启明街的宅子。
在新宅子忙活半天,终于把黄金分批藏进四个暗格内,又在暗格内藏好毒药粉……有了毒药粉,即使有人发现暗格,想要把黄金盗走,也会被毒死!
搞定心头大事后,秦小米高兴的坐着驴车去无则药行。
早在乔迁宴的前一天,武掌柜就派人来说,马匹到了,让她家去药行领马匹。
秦爷爷高兴极了,忙完藏黄金的事情后,立刻驾车来无则药行。
“老东家、小东家,你们来了!”荀老头跑出来迎,手上还拿着吃了一半的鸡蛋……这老头一直住在无则药行,各种免费吃喝,把自己给养胖了两圈。
秦小米点点头,问:“那两匹马咋样?”
荀老头道:“挺不错的,就是那匹在育龄内的母马得了蹄子病,得赶紧找兽医医治,否则以后怕是无法长途拉货。”
“母马得了蹄子病?快带我去看看!”秦爷爷急了,都不管他的宝贝驴车了,立刻往药行内奔。
姜大郎把驴车停好后,跟秦小米往牲口棚去。
药行内,外后院的牲口棚前,武掌柜颇为愧疚的道:“秦老哥,真是对不住,如今马匹紧张,我们药行只给你家弄到这匹母马。”
生育年龄的母马比公马珍贵,一般都被专门养起来,民间很难弄到。这匹母马是得了蹄子病,医治了两回依旧复发,被嫌弃了,否则无则药行还拿不到这匹母马。
不过……
“因着母马病了,价格上,很是划算,只需二百两。”
二百两一匹育龄内的母马,且是负重出色的大型马,秦小米听得惊了,忙道:“武掌柜,这两匹马,我家都买了!”
这么大的漏,要是不赶紧捡了,她怕自家被雷劈!
秦爷爷惊得回过神来,喜色浮上老脸:“能寻到育龄母马已经很难得,武掌柜不必愧疚。”
秦小米又指着那匹毛色亮丽的大棕马问:“武掌柜,这匹公马要价几何?”
武掌柜道:“这匹公马要贵一倍,得四百两,但它受过训,擅夜行,买了绝对不亏。”
又怕秦家人不信,让伙计点了火把来,朝着公马砸去。
公马并未受惊,反而马躯一转,轻松淡定的躲开火把!
这下子,不用武掌柜说,秦小米、姜大郎、秦爷爷也都猜到了……这匹大型的棕色公马,定是受过训的战马!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