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在赛克往前踉跄之时,大门刚好敞开。
等他进了门,骑士们来不及跟上,大门“咚”的一声又关上了。
好在白烟渐渐消失,并未引起城内的关注。
但主能驱鬼的说法,从今天起,在所有围观群众心中都会彻底颠覆。
毕竟,怨魂不仅能够大白天出来,更能直接在教堂中捣乱。
进门的赛克还没站稳,他的脖子就出现了冰凉滑腻的触感。
他的牙齿打颤,但他不敢回头,任由凯莉将他拉到主教身边一起躺下。
小小的棺材刚好够躺两个人。
主教身上的屎尿血交织一起的臭味,熏得赛克无法睁眼。
他不断在心中祈祷:主教大人,我是您最忠实的奴仆,请帮我对付那个女鬼,救我出去。
吴语杉从头到尾没说话,专心将钉子钉进了他的四肢。
赛克的叫声惨绝人寰,门外守着的人寒毛直竖。
为什么赛克不反抗?当然是因为凯莉小姐一直坐在他的身上。
直到他无法随意动弹,凯莉才起身问吴语杉:“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赛克眼眶红肿,他愤怒地大吼:“你们是一伙的!”
吴语杉耸肩,对他礼貌微笑,就好像再说:是的,但你又能怎么办?
“赛克,主教的印章和尸体在哪儿?”吴语杉微笑着问他。
赛克狠狠瞪着这个女人,他怎么可能告诉她这种机密?
好吧,吴语杉只得拿起刚刚扔进壁炉坩锅中的银水,浇在了赛克的眼、耳、口、鼻。
滚烫的银水顺着人体的五孔渗进他的大脑和食管,喉咙瞬间烫的满是血泡。
可怜的赛克,连叫都无法叫出口,他只能拼命晃动脑袋,试图将银水甩出去。
可惜棺材的空间太小了,收效甚微。
疼痛使他痉挛,吴语杉颇有恶趣味地开口:“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有的是人说。”
不过赛克已经听不见了,银水灌满他的耳道、耳蜗和前庭,直达他的大脑。
等银水风干,他就彻底成为一个五感封闭的废人了,前提是他还能撑到那个时候。
吴语杉跌跌撞撞、脚步虚浮地滚出教堂,大门在她身后猛然关闭。
所有人都围过来看她的状态,她说:“凯莉的怨魂抓了赛克,将我放了出来。”
玛丽和露西很快冲过来扶起“虚弱”的语杉小姐。
骑士们心头升起一股愤懑,他们通常称之为“男人的尊严”。
“兄弟们,我们一起冲进去,杀了女鬼,救出赛克管家!”
没等他们自嗨够,吴语杉有气无力地说:“主教说过,想消灭一个怨魂,得消灭她的尸体。”
“可尸体没找到啊。”大家纷纷开口。
吴语杉摇头:“庄园中存放尸体的地方在哪儿?去那里找找,万一是主教因为一些原因将她们放在了一起......”
她很“犹豫”地说出猜想,同时在玛丽和露西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露西的反应比玛丽要快,她附和道:“是啊,骑士们,不能再让怨魂作恶了。”
佃户和水蛭工们倒是没什么,反倒是那些园丁和男仆发出激烈的响应。
“她明摆着冲男人来的!骑士们,不能让她如此嚣张地在庄园肆虐!”
“是啊,给那个小妞儿一点教训,以为死了就没事儿吗?”
两个首领骑士相顾无言,带领着乌泱泱的人群走向庄园的花圃。
那里依旧种满了鲜艳的各色花朵,郁金香、紫罗兰、薰衣草、蔷薇、玫瑰......
还有各种各样珍奇的树木。
其中一棵树下,掀起一块草皮,露出一大块老旧的铁盖。
掀开后,是一条不断往下的楼梯,下面飘出的味道差点令人窒息。
首领骑士说:“还没处理完的尸体,主教通常都会放到这里。”
园丁们面色剧变,他们从未想过,辛苦从女人手中夺来的工作,竟然会让自己跟尸体共事。
吴语杉将裙裾别在腰间,往下方走去,玛丽和露西对望一眼,还是跟了上去。
有几个身材强壮的佃户说:“我们跟小姐一起去!”
另几个水蛭工,守在了洞口,以防有人关上地窖口。
而男人们,就像被施了法术,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们手中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往下挪步。
能看出来,这里很大,不是普通的地窖。
阴冷、潮湿、腐臭,就像所有恐怖故事描述的那样。
走到底后,火把点亮了墙壁上的煤气灯。
她们这才看见,一个巨大的石拱门后,堆叠着无数腐烂或是未完全腐烂的尸体。
很多已经白骨化了,地上满是尸水和蛆虫。
从没有完全风化的衣服来看,全部都是女人!
大大小小的女人,约莫有两百来个!
这只是所谓“不听话”的女人,吴语杉不敢想象,加上那些“听话”的女人会有多少。
她定了定神,转身对脸色各异的女人们说:“如果想呕吐或是身体不舒服,可以上去。可以接受的,我们一起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