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男人像是听见了几个关键词,他弹射起身,一手捂脸一手指着阿斯蒂破口大骂。
但这种话阿斯蒂是不会听进去的,无法伤害她分毫。
她身后出现了一个亮粉色的大力女子,是灯神。
灯神接过雷维亚,同时递给阿斯蒂一把刀。
男人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喊,挣扎往后挪动。
但地上的屎堆实在是太多了,他像个努力的屎壳郎,可惜他既没有屎壳郎的坚持,更没有屎壳郎的智慧。
很快,他就被堆成小山的粑粑挡住去路。
这就是男人治理下的监狱,电视里,地上的那些干草,实际都是意象化的表达。
阿斯蒂飘到他跟前,拿刀上下比划:“是从这里好呢?还是这里好呢?”
男人“啊吧”着摇头,闪着寒光的刀没有原谅他的作为,狠狠刺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粘稠带着腥臊的血顿时在地上蔓延,男人闭上独眼,捂住下体开始叫唤。
阿斯蒂又将刀捅进他的嘴里,世界一下安静了,只有男人呜咽的声音。
她说:“来这儿前,我已经将波希安葬。她所遭受的折磨,我要让你千百倍还回来。”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她细细割着男人的手腕。
此时的男人被魔法控制,只能任人宰割。
很悲伤的是,他连眼睛都无法闭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阿斯蒂一刀刀插进自己的身体。
阿斯蒂割得很仔细,本想保留完整的骨架用来做研究,但吴语杉说,酒国还有那么多男人,没必要。
于是她大吼一声,狠狠砍上男人的手骨。
男人因疼痛而痉挛,但阿斯蒂一下没砍断,只能一刀刀砍下去。
带血的碎骨骨泥四处飞溅,砍骨头的声音和男人的呜咽混合在一起,就像一曲交响乐。
阿斯蒂越砍越兴奋,她说:“原来大仇得报是这样的心态,语杉,我不会让母亲成为第二个波希。”
她们回到阿斯蒂的书房,这是从前的巨大衣帽间改成的。
“女人们,巴特就要醒了,由于一些原因,我们必须要让他活着,虽然我知道你们都希望他死。
一周后,我们就要出征,现在必须经过巴特的同意,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希尔德依旧是会议的主持者。
西西莉亚率先举手:“无论是改良的燧发枪,还是可移动火炮,都是我们的杰作,他没有资格限制我们上战场。”
燧发枪不再是格雷斯改良的,而是西西莉亚,她从斯诺玫那儿获得了火铳和火绳枪。
不知她从哪儿获得的灵感,安装了弹簧和打火石,单手可操作的枪支就完成了。
“其实不难,”西西莉亚说,“就好像是刻在我的记忆中,就像阿斯蒂常说的既视感。”
“说到既视感......”韩瑞拉接话,“我记忆中,有一段剧情是,舒毅称呼阿斯蒂为语杉?”
“啊......我也记得。”薇薇安附和道。
阿斯蒂嘴角抽动,汗流浃背了简直是。
好在茉莉及时为她解围:“你们还记得豌豆国的那只真夜莺吗?是它为阿斯蒂起的东方名字。”
内室的门再次打开,这回赞德尔和白雪没有理会舒毅的要求,直接锁上铁链。
她们非常努力,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上都在练功。
现在两人已经可以在两棵树之间来回跳跃了。
爱丽儿不一样,她身上是强壮的肌肉,她们身上是精瘦的肌肉。
一个用巧劲,一个用蛮力,都很强,只是用途不同。
阿斯蒂喜欢弓弩,吴语杉喜欢马刀,她们的共同点是喜欢新发明的燧发枪。
但这样发明不能让男人们知道,他们会用来伤害女人。
白雪说:“这一战对女人至关重要,我们必须获得出征的名额。”
西西莉亚点头:“是的,如果只有男人去,大概率最后‘和平解决’,那就意味着什么都没解决。”
希尔德说:“如果跟巴特谈判,我倒是有个策略。”
第二天,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巴特的寝宫前等着。
一直到深夜,巴特悠悠转醒的时间到了。
没得医师通报,女人们就冲了进去。
巴特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惊疑不定地望着王后和贵族小姐们。
他推开喂水的侍女,狐疑地开口:“王后,你们这是做什么,大臣们呢?”
她控制身体冲向巴特,老巴特下意识举手抵挡。
但吴语杉只是扑进他的怀中,哭喊着“父王”二字。
巴特放下心来,将手放到阿斯蒂头顶。
“出什么事了?”或许是大病初愈,他难得装成好爸爸的模样。
阿斯蒂闷声说:“您晕倒后,母亲顶住所有压力将该料理的人料理了,该安抚的人安抚了。
索拉陛下说,她要出征讨伐冰国。我们作为当事国,要担负一部分责任......”
巴特扶起女儿:“什么责任?!”
“她说、她说,如果我们不答应为她提供弹药,她会倾尽全国之力来报复酒国,即使从此灭国。”
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