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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平头正脸，人模人样的，背地里这么疯，莫不是其实他有点儿傻吧！
我咽了口唾沫，有点动心，想着以后磨小灰拿牛皮纸也画那么几张图，看拿到涂山篌面前他能买不，这不比我和小灰苦苦写书要强。左右是涂山府的银子，肥水不流外人田，给外面那些假道士假术士不如给了我。左手倒右手，我替涂山璟攒着，以后多给他买点鸡炖了汤来补一补，我自己再顺便买些点心……
想得有点儿远，我收了遐思，晃晃脑袋，又试探着问出我真正想问的：“公子，那……那防风府，离此地有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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