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原本满心期待、精心准备的一场相亲会,却怎么也想不到最后前来捣乱的居然会是贾张氏这个令人生厌的老逼婆子!
阎家和贾家一直以来关系就颇为紧张,平日里几乎没什么往来。
而阎解成对贾张氏更是避之不及,能不和她打交道就尽量避免。
可谁曾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倒霉事偏偏就让他给碰上了!
就连喝口凉水都要塞牙,简直是倒霉到家了!
然而,面对阎解成的怒骂,贾张氏不仅没有丝毫的愤怒或羞愧之色。
反倒是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转头看向一旁的余莉说道:
“瞧见了吧?这就是阎解成那副德行,发起火来连长辈都敢辱骂!”
接着又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阎家就没一个好人,闺女呀,你可得把眼睛擦亮点儿,千万莫要被他家给蒙骗喽!”
话一说完,根本不给阎解成继续开口大骂的机会,贾张氏便像脚底抹油一般。
哧溜一下跑得无影无踪,径直回到了自家所在的中院。
反正她已经成功将阎解成的婚事给搅合了,此刻心情无比畅快,只觉得浑身轻松。
贾张氏虽然跑得飞快,但留下的却是阎埠贵一家满屋子的尴尬与愤懑。
刚刚还充满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氛围,转眼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见余莉又带上了一层狐疑的神色,阎解成强压了一下心头的怒火,勉强笑道:
“丽丽,这个老太婆是我们大院里的泼妇,没事就会骂街,咱蹦搭理她。”
一旁的王媒婆也笑呵呵说道:“对对对,这个贾张氏就是这样的德行,咱们别跟他们一样。”
三大爷也是一个劲的说好听的,生怕余莉不同意这次的相亲。
原本都是临门一踹了,可别在这节骨眼再生出来意外来。
最主要的是...这顿饭花了3块钱了啊...
阎家人再次返回到了饭桌上,不过此刻的情绪再也不像刚才那样热闹了。
余莉心里嘀咕了起来。
真是怀疑自己如果嫁给了阎解成,日子真的会好过吗?
还有刚才自己去厕所的时候,遇到的那两个男人。
一个个看着就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好人。
这个大院里都是什么人啊?
余莉在心里给挂上了一个问号...
饭后,余莉也没等多长时间,客套了几句便跟着王媒婆离开了四合院......
另一边,易中海心急如焚地跟着秦淮茹,脚步匆匆地朝着轧钢厂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们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儿,生怕贾东旭没出什么意外。
终于抵达了轧钢厂的车间里,眼前的一幕让他们两个显得有些失落。
只见贾东旭面色苍白、双眼紧闭,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裳。
此刻的他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的迹象。
而在贾东旭的身旁,仅有一名厂医正紧张地忙碌着,但周围却空无一人,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去照顾这个可怜的贾东旭。
这并非大家冷血无情,而是因为贾东旭平日里的人品实在太差劲了。
他自私自利、心胸狭隘,对待同事和朋友也是尖酸刻薄,毫无半点友善可言。
而他娘贾张氏更是出了名的爱讹诈他人,只要有一点机会就会想方设法从别人那里捞取好处。
这臭毛病早就在厂子里传遍了。
正因如此,众人对贾家母子早已心生厌恶与反感,如今见贾东旭遭遇不幸,自然也就无人愿意上前帮忙了。
“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易中海装作着急的神色问了两句,然而现场工人没一个人回答。
因为加班的工人都忙着呢,谁能注意到贾东旭是咋回事呢...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只有易中海知道。
他知道今天贾东旭会加工一批简单的零部件,所以昨天下班之后,特意把贾东旭的设备的一颗螺丝给弄松动了。
这颗螺丝的末端,则是一个锋利的刀片似的东西,一旦甩飞伤到人,后果不堪设想。
按理说,齿轮高速运转下,甩飞扎到贾东旭的身上,才是正常的逻辑。
没想到,竟然是在胳膊上划出了一条口子而已!
“易师傅,我们真的没看到是怎么回事。”
“当时大家都在工作呢,就听见贾东旭同志喊了一声,然后人就倒在了这里,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说话的这个人跟易中海私下关系还不错,是个老师傅,今天也加班。
“哎...”
易中海装作心情沉重,深深的叹了口气。
秦淮茹远远地望见贾东旭时,脸上瞬间浮现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
但当她确认贾东旭并未丧命之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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