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架上,他身上也有伤痕,但相比较大山少了很多。
“呜呜呜呜!”大山恶狠狠盯着许慎,为什么他不用挨打,为什么被打的只有自己!
地牢的门被打开,几个下人进来迅速将隔壁的审讯室布置的干净又舒适,显然是有贵人要过来。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牢门再次发出轻微的响声,许慎眼皮动了动,口中呢喃着:
“我对公主的心日月可见,让我见一见公主吧。”
不等许慎继续说些恶心人的话,侍卫拽下大山嘴里的破布,堵在许慎嘴里。
破布散发着臭味,上面还粘着大山的皮肉,恶心的许慎几欲呕吐。
大山的嘴早就被他咬破,结痂的肉和破布粘在一起,被粗暴扯下破布后,嘴里的伤被再次撕裂,立即变得血肉模糊。
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急切的将自己知道这一切说出来。
“我招,什么都招,求你们别打我了!”
刚被抓住的时候,大山信心满满,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驸马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以为公主府的人不敢对他怎么样的。
打定主意不管下人怎么问,他咬死什么都不说,只要坚持到爹来救他就好。
谁知道这群该死的下人,什么都不问,将他嘴堵上就开始打人,害的他想招都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