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贵朝乃是礼仪之邦,我王妹留在这里,一辈子都能够被人捧在手心中过上好日子,哪知道,呵呵……”
七王子很是不屑的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他跟眼前的惠妃娘娘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管如何,也不能让那样的罪名被按在她的头上。
秽乱宫闱好歹还能有条活路,但是存心不良要颠覆大元朝江山,挑拨齐家父子之间的关系,这个罪名可就整大了。
“反正如今我们势单力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们说啥就是啥,要打要杀,只管冲我这个大男人来就是了,何必去逼迫我王妹这样一个身不由己的弱女子呢?”
他叹息一声,稳稳的站在惠妃娘娘的身前,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直直的看着皇帝。
“那七王子的意思是,这罪名是我们强加于她的了?”
皇帝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恢复了一些神智的惠妃娘娘,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
如今这情况,可不是他后宫里面的私事儿,即便是他贵为天子,也要为自己的子民们好好想想,
真要是这事情处理的不好,不但是会重新引起战端,更加会让他自己的威严被人踩在脚底。
“不然呢?可怜我王妹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弱女子,千里迢迢的嫁到大元朝来,如今却是要受这般的屈辱,这不是要把人给往死里逼吗?”
七王子声音笃定,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惠妃娘娘。
“这事情传开之后,男人倒是无所谓,那我王妹可就没有脸在活下去了……”
“呜呜呜……王兄,妹妹今日给您和北狄王室丢脸了,求您回去后告诉他们,我没有偷人 ,也没有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我,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休息一会儿,醒来后就变成这样子了……呜呜呜……”
惠妃娘娘嚎啕大哭起来,她此时有了七王子的衣服蔽身,行动之间也不再是畏手畏脚。
“被人这样羞辱,我可是没有脸面再活着了,呜呜呜……”
她匍匐几下上前面去,一把就抱住了七王子的腿,哭的那是伤心欲绝。
天知道她刚刚绞尽脑汁去想,都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儿。
明明不是提前商量好了的,要把那宁王府的姑娘拉进二皇子的阵营里面吗?
那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的,也应该是她才对,怎么变成了自己呢?
惠妃娘娘想到这里也是气的不行,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算计来算计去,竟然是把她自己给算计了进去。
“别瞎说,就算是今日我们兄妹都死在这里,自然是也有人会为我们报仇雪恨的……”
七王子咬牙,意有所指的说道。
在成功的看见皇帝和他身后的重臣们都变了脸色时,他才微微一笑。
“皇帝陛下也是听见了吧?我王妹可真是被人算计的,这是有人见不得我北狄跟贵朝和谈,想在里面挑起纷争,我们要是再争斗起来,人家就该渔翁得利了……”
他很是满意惠妃娘娘的识趣,同时对今日二皇子那边人的反应很是恼怒。
莫不是那母子俩都是猪脑子,遇到事情不知道先想办法解决,反而是把自己人给拉下水,简直就是有大病!
再说惠妃娘娘跟二皇子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发生的,在七王子的心中,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男欢女爱,也不过是情之所致,在北狄可没有这么多的条条框框管束,男女之间可是要自由许多。
这也不怪七王子会无所谓,睡了自己老爹的女人怎么了?
他在北狄王宫里,不也是睡了他自己老爹的不少女人吗?
不过是人都要入乡随俗,既然是到了大元朝,那就要遵守大元朝的规矩。
七王子摇了摇头,心中很是为自家妹子感觉到悲哀。
“求父皇明察,这事情真的是很有蹊跷,儿臣即便是再胆大,也是不敢染指您的女人……”
二皇子抓住这个机会,赶紧也匍匐在地上,言辞恳切的哀求道:
“再说了,儿臣即便是脑子愚钝,也知道做坏事得避着些人才好,怎么可能如此胆大妄为,选择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闹出笑话来……”
皇帝拧眉,朝着后面摆了摆手,立马就有人把太医放了进来。
经过一番诊治之后,得出的结论,果然是这两人都是吸入了不少的药物。
而药物的来源也很是简单,就是刚刚屋子里香炉中所焚烧的香料。
当然了,要不是有玉秀从系统商城中兑换出来的药物支撑,真要是靠着那一点儿香料,哪里能够维持得住这么长的时间,估计早就云罢雨收了。
不过这些太医根本就没有诊出来,只好把原因放在那香料上面。
既然是香料出了问题,桂公公立马就亲自带着人手去追查。
没一会功夫,就抬回来一个湿漉漉的小宫女,据说今日的香料就是她负责的。
可惜了,桂公公找了一圈儿没有找到人,最后发现荷花池的水面上漂着一个人影,捞起来一看,果然就是她没错了。
事情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本来以为这两人是饥渴难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