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祁山的笑容敛了点：“有一点。”但不多。
随后程生就知道，有一点，是哪一点了。
成功提炼精神力线的，不是学员，而是学员带来的军犬。
“军犬……”
“嗯，”祁山苦笑，“正好轮到一个学员照顾，就跟着来听了两节课，结果就练出精神力。”
程生眼里，那只热得吐舌头，趴在聊天的学员旁边的昆明犬，正在用精神力组成扇子，给自己扇风。
扇子跟简笔画似的，但精神力线的量却不算少。
“它的精神力和我现在差不多了。”程生感叹道。
“可能是动物更容易沟通自然，地球上的生物似乎都有可能练出精神力。”
教官侧了侧身子，听得更清楚。
“而且你是为了恢复身体，精神力才下降”祁山笑道。
教官默默把资料上，程生疑似食物中毒的事和恢复身体连上线。
程生：“说的也是，这狗，真厉害。”
起码比它旁边的学员厉害。
“我视力有限，精神力在恢复视力，接下来拜托你了。”
程生明白了，无所谓的态度顿时变了，看着学员们被汗浸湿的衣服，勾勒出来的肌肉，兴奋的摩拳擦掌。
“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