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清香,环境不算嘈杂,只有寥寥几个人要么在办公,要么在低声聊天。
隐约听见陆嗣音饱含控诉的几个字眼,或许也没想到如今这个时代还能有人光明正大做出法律道德双违背的垃圾事儿,敌意的目光刺向周子佩。
周子佩坐立难安:“……”
从没头没脑的话中,他算是听明白了,小姑娘想得倒是挺多。
突然心情明朗了一些,悠悠道:“我吓唬你呢,没想着要带你去酒店。还有,至于你乱七八糟想得那些,你觉得我是个畜生?”
陆嗣音连连摇头,抿唇低声说了一句:“不是。”
她一下一下动作轻柔地敷着周子佩脸上的伤,红痕明显,破了相。
头压的更低,一股难以忍受的酸涩感从胸腔一直传到眼眶,陆嗣音艰难地眨眨眼,想把眼泪憋回去。
周子佩早已消气,却突然听到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吸气声,他身形一顿,意识到什么,惊讶地偏头看过去。
只见陆嗣音低着头,垂着眉眼,看不见眼中的情绪,只有鼻头冒着点儿红。
他绵长无奈地叹口气,伸手揽住陆嗣音的腰,稍微用力就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低头想看清她现在的表情,还欠嗖嗖地问:“真哭了?”
陆嗣音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没。”
周子佩抱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忍着笑问:“没记错的话,被打的是我吧?怎么你倒先哭上了?”
陆嗣音只是兀自抽抽鼻子。
她猛的扎进周子佩的怀里,声音还带着鼻音,控诉道:“你……你要和我分手!”
周子佩:“?”
他头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