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还伤了他的右手臂和一条腿。估计要几天出不了门。”
语气还带着几分骄傲。
陆静姝三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脸色和缓。
“只受了几处皮外伤,远远不够。”周子佩咬牙切齿道。
“是是是,”陆嗣音生怕再刺激到他们,苦口婆心道:“但至少不能现在去找他,打草惊蛇不说,可能还会有不必要的牺牲。”
道理是这个道理,他们不见得不明白,但是最在乎的人被欺负了,却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这种感觉真挺……不好受的。
陆嗣音觉得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见他们这么紧张,心里不由一暖。
“呼,姐,你快给我上药吧!再晾下去,恐怕要失血过多了。”陆嗣音转移话题。
陆静姝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里面是粉末,应该还有止痛的功效,敷上去后,立马就不痛了,有种清清凉凉的爽快感。
伤口肉眼可见止了血,陆嗣音也肉眼可见脸色红润起来,显然这药起了作用。
“不痛了,好舒服。姐,这是什么药啊?好神奇。”陆嗣音没话找话,尽量不让他们把话题再提到算账上。
陆静姝说:“没名字。”
她制出来的药一般都懒得起名,除非要卖着赚钱时,才随便从犄角旮旯里提取两个字眼。
陆嗣音说:“挺好,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为他赐名吧!”
“俗话说的好,阎王叫我三更死,二更我就抹脖子。”
其他人:“……”这是哪里的俗话?
他们看着她:所以?叫阎王?三更?或者二更?
想到她一直清奇的脑回路,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