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迸发出对瓜的热爱。
打一架,打一架,打一架……
陆嗣音不知其他人所想,刚伸出一根食指指向严琴,突然想到,这样的话就有四根指向自己,那占便宜的不就是对方了吗?
于是,她灵机一动,五根手指齐齐伸出来,对着严琴愤怒道:“你完了!惹了我……你算是什么也没惹!”
严琴:“……”
吃瓜群众:“……”
好家伙,现在吵个架都这么有礼貌了吗?做出个“请”的手势是怎么个意思?
陆嗣音:“别一天天自己长张嘴,就到处瞎叭叭,我会给你留面子,但我希望你长脑子。造谣倒是手到擒来。”
严琴:“哟,你是不是急了?”
陆嗣音:“狗咬你,你急不急?”
严琴:“不是吧,这就生气了?”
陆嗣音:“不生气,难道生你吗?”
严琴破防:“你在狗叫什么?”
陆嗣音波澜不惊:“第一次看见这么大坨的狗屎,太兴奋。”
“……”
“啪啪啪”
刀光剑影中,吃瓜群众逐渐被陆嗣音这张嘴征服,实在这辈子都没想到话还能这么回!
这掌声是给音姐那张嘴的!
“严琴,你不能嫉妒陆嗣音的无人能及的成绩,就如此随便污蔑人吧?”秦语芊抱臂冷眼看着她。
“对啊,没有证据,就随便说人家的成绩是假的,真是造谣靠张嘴!”有人看不下去,应和道。
“你有本事也睡觉考第一啊!自己做不到,还质疑别人的天赋!”
“什么人呐?我看她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严琴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整个人站在原地如坠冰窖,嫉恨从心底疯长,她红了眼眶,狠狠瞪了陆嗣音一眼,转身离开教室。
看来,是没脸继续上课了。
陆嗣音看着她离去的目光充满了深意。
看来有些人就是不能惯着,上一次照片的事儿,就出自严琴的手脚,自己宽容大度没和她计较,她倒还偏偏往枪口上撞!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圣母吗?
陆嗣音眸底一片寒凉,余光注意到要往后面走的秦语芊,她看向她,说:“谢谢你啊,刚刚还替我说话。”
秦语芊说:“不用谢我,我只是看清她的真面目之后,看不惯她的作风罢了!”
以前竟然没有发现严琴是这样的人。
顿了一下,又特意补一句:“和你没关系。”
陆嗣音忍着笑,煞有其事地点头,大小姐还挺傲娇!
……
严琴神色怏怏地用钥匙打开家门,走进去。
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在玄关处换好鞋,往客厅走时,突然发现家里有些不对劲。
一般往常,父母若是察觉到她不开心,肯定在自己刚进来时,就走过来嘘寒问暖地哄她了。
今天是怎么了?
在学校受陆嗣音的气,处处不如意就罢了,为什么在家里,就连父母也要冷待她?
严琴蹙眉,心里很生气,怒气腾腾地走到父母面前,语气娇纵,张口质问道:“你们为……”
“啪”
严琴脸扭到一旁,半边脸瞬间顶的老高。
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左脸看向满脸怒容的严父。
“你为什么打我?”她瞬间红了眼眶,声嘶力竭道。
严母也被严父的举动惊到,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女儿肿胀充血的左脸,眼神心疼,朝着他埋怨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严父指着严琴,怒不可蔼:“你说我为什么打你?早告诉过你在外面低调做人,收收脾气。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你以为你做得那些龌龊事我都不知道吗?”
严琴眼眶里蓄着泪水,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愣愣地看着严父,目光躲闪道:“我……我什么也没做。”
严父恨铁不成钢,气得胸膛不断起伏,怒吼:“还死不悔改!雇狗仔拍女同学,造谣人家被包养,闹得全网皆知,现在又造谣人家成绩作假。之前也是你随口污蔑,害得秦家小女儿被美术家协会永远除名!这些哪件事冤枉你了?”
严琴心里惊诧不已,连哭都忘了,神情慌乱,脸上写满了心虚。
这些事爸爸怎么知道的?
明明她……
严琴愤恨道:“是谁告诉你的?是陆嗣音那个贱人吗?”
严父见她口不遮拦,挥手又是一巴掌。
打完手都在颤。
“都怪我教子无方,竟将你纵容成了这副样子!”
严母惊呼一声,抱着女儿的头,心疼哽咽道:“你……你打她干什么?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严父摇摇头,失望至极:“小小小,都上大学了,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竟还这样无法无天,我看都是你把她宠坏了!!!”
严琴眼泪淌下来,倔强道:“我没错!”
严父看着她的眼神尽是失望:“你非要把我气死不成?你以为你得罪的是什么人?非得把我们家弄破产?”
“什么?!!!”
严琴和严母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