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周聿白显然没有要持续这个话题的想法。
他对于顺其自然四个字,秉持到底。
桑南溪也没再提,转移了话题说:“跟你说件事。”
“你说。”
她有些懒散地开口:“过完年,我要去趟爱丁堡,我有个朋友要在那办画展,大概中旬回。”
托周聿白的福,她现在出国也要打报告,不像从前那么自由,她就也推了不少国外的展览活动,将重心转移到了国内。
只是这次这个,是她在国外时期认识的一个挺不错的艺术家,一直挺困难的,最近因为一幅画出了名,才有了办展的机会。
委托了她,桑南溪也没想拒绝。
揉按肩背的手微顿,没回答她。
背上抹好,桑南溪将睡裙又撩了下去,翻身勾住周聿白的颈脖,带着几分窃喜的笑,“怎么不说话?是担心我呢,还是舍不得我呢?”
周聿白捏了捏她的鼻子,乳液残留的香味侵入鼻腔,他眉梢微挑,问:“通知我呢?”
桑南溪的指尖落到他的锁骨上轻点了两下,“嗯,不行吗,周先生?”
周聿白捉住她做乱的手,长叹,“行,周夫人,都听你。”
他有那么大气?
显然不。
夜色朦胧时,不知是谁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去了爱丁堡,让那姓闻的离你远一点。”
汗液将抹了乳液的皮肤浸得分外滑腻,桑南溪轻喘着低笑:“周先生,我们都结婚了,怎么还这么没安全感呢?”
怪不了她太招人喜欢,只能怪……有人总对她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