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他能够谱写出第一首适合吉他音色的乐曲不算奇怪。”
安格妮丝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会弹吉他的人不多,”安格妮丝看向刚刚弹奏完这首乐曲,有些兴奋期待地看着艾德雯娜的船员,出声问道,“你是从哪里学会的?”
“我曾祖父的曾祖父曾经是因蒂斯的宫廷乐师。”船员有些失望地收回自己看着艾德雯娜的视线,回答安格妮丝道。
曾祖父的曾祖父一共七代人,安格妮丝心中忍不住浮现了些许感叹。
“波耶西亚女士会有这样的问题”斯巴斯涅列基看向安格妮丝,有些好奇地问道,“看来你对吉他也有了解?”
艾拉波耶西亚是香料商人的女儿,但父亲早亡,母亲孀居,不应有这样的闲心思学习一种冷门乐器,安格妮丝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准备摇头。
但又在下一秒安格妮丝感到自己的灵性微微触动,她缓缓点了点头。
“我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乐曲。”安格妮丝放轻自己的声音道。
“您要来一首吗?”那位依然不知晓名字的船员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带着压抑的兴奋开口道。
“好。”安格妮丝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接过了船员递来的吉他。
她思考了一下,没有选择踮起右脚,而是随意地坐在一边的木箱,将自己的右腿搭在左腿。
有些痕迹一旦留下了就不会消失,安格妮丝忍不住在心中微微摇了摇头,比如说仪态的教育。
她挨个拨了拨琴弦,确定了一遍各个弦的音准,才开始弹奏起来。
舒缓的前奏过去,安格妮丝放柔声音唱起。
“那些关于大海的故事,”
“已不再神秘。”
“我迷恋着里的文字,”
“你正在经历。”
“我的狂热与痴迷写成信,”
“越洋陪着你。”
“我在这个无风无雨的夜,”
“彻夜思念你。”
不算多长的一首歌,但在安格妮丝终于停下弹奏后,围在一起的人安静了许久。
“虽然您选择的这首歌曲吉他只是陪衬,”那位仍然不知道名字的船员首先反应了过来,叹了一口气道,“但我能听出来,您比我弹的好。”
而安德森、艾德雯娜和斯巴斯涅列基的表情看起来严肃很多,他们相视了一眼。
“很优美的演奏,”艾德雯娜带着标准的笑容评价道,她看了围在一起的船员一眼,“不过我想我们该休息了。”
然后她看了安格妮丝,以及安德森与斯巴斯涅列基一眼,说道:“我们还要早点讨论一下,看看能不能从已知的信息中推断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