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丝绒帷幔遮挡的角室里。
卡帕斯也和卫士一起藏在了另外一边。
在那么片刻间,整个走廊中一片静默,没有任何声音,然后属于那位伯爵夫人的声音响起,比不到一刻钟前见到时多了少许的疲惫。
“感谢您的关心,先生。”
那声音停顿了片刻,然后继续响起,“只要是值得我在意的事情,我会关心的。”
又是片刻的静默,然后隐约间,帷幕抬起又落下的声音传入安格妮丝的耳中,然后是烛台跌落在地的清脆声音。
“你明白的,你之前说过的,这是痛苦。”仿佛情人间的耳语般的声音越过丝绒帷幕,在窸窣间传入安格妮丝的耳中,在片刻的细碎声音里,下一句紧随着到来
“是的,你说得对但让我快乐的事情又同时让我痛苦”
这种声音听起来更加低弱,仿佛垂死者的低吟。
“这种痛苦又让我感到真实,就像一个诅咒”
细碎的撕扯声渐渐消失,随后的话语似乎带着难以察觉潮湿。
“我想让你和我一样痛苦,和我一样在诅咒里沉入无光的海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