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所以才必须要克制,而我甚至过于放纵。”
“对现在的我来说我会因他的话语而动摇,会因他的要求而驻足。”
“这对我来说是致命的,”安格妮丝放轻声音,她恍惚间仿佛重新看到自己眼前的一切变得炫目而模糊,“它足以动摇我的渴望。”
“人心的变易是危险的,”她轻缓而恍惚,“已经做出选择就无法再停下,那是一种在我心脏舞动的永不停歇的舞步,除非我走入自己的心灵杀死这些所归属的那部分自己,否则所有的都无法避免。”
“但哪部分是正常的?”安格妮丝痛苦地抬起手,有着金色牛头的诗琴重重地向下坠落而去,被一圈圈隐约的波纹接住,小心地放在地面。
“是现在在冷静地思考的我?还是想要不管不顾奔回的我?”她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庞,泛黄的脓液顺着她的手掌流淌而下,在白色的袖口留下明显的痕迹,“还是都不是”
“能够冷漠地在一边凝视的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