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大米糕!”
几个人刚进大门,在前院儿玩的小朵朵已经迎上来了。
旁边还有一个赵木和阎解娣。
好吧,好朋友,见面分一半。
小阎解娣成功分到二分之一的大米糕,这可是三大爷家平时吃不到的。
小丫头顿时乐的屁颠屁颠的,陈江河一直觉着阎解娣小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长大后咋就长歪了呢……
“陈哥哥,二伯给我找了个爹……”
赵木是几个孩子里跟陈江河最不熟悉的,此时说话也有些小心翼翼。
陈江河听孩子这话一愣,“啥?这才来怎么就有爹了,怎么回事儿?”
他怎么好像嗅到阴谋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你们走后有个平头大爷来家里,把二伯叫出去聊了好久。
二伯回来就说我快有新爹了……”
赵木有些想家了,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他这两种都不嫌的。
“天呐!这么陡的吗。”
陈江河把自行车放下后就进屋了,他要破案,菜则是交给青苗他们拿去厨房。
“二叔,怎么听说小木头要有新爹了,你这不会刚来就把别人孩子卖了吧?”
陈家客厅里。
赵德贵已经被自家媳妇和陈母抱怨了一顿。
本来在女人们面前还算硬气的汉子,这会儿再被陈江河一问,就有点坐不住了。
“我哪是卖孩子嘞,这不是为了让娃子过上好日子。
庄子里像这么大的娃不是没有饿死的,更小的都有。
小木头跟着咱饥一顿饱一顿的,跟着别人,人家答应让他顿顿都不挨饿哩。”
“妈耶!老妈,这真是找二叔干出来的事儿啊!?他咋不卖自家儿子,你们就没拦着点?”
陈江河麻了,赵德贵这脑回路真不是一般的憨直,胆子也是真肥。
人都到他门前了,他还能让人饿死去?
得亏孩子还没被带走,这不然他不就成帮贩了。
罪过罪过。
“江河,这事不怪你妈,连我都不知道你二叔干的这混账事儿。”
赵二婶忙帮陈母说话,不好因为他们老赵家的事让别人家闹不愉快的。
“小木头说是个平头大爷来的,那人谁呀,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咱院里的?”
陈江河琢磨着,这也没别人知道他们家有这么多孩子的事啊。
难不成是四合院里的人泄露出去的消息,这才被有心人惦记上了?
“还能是谁,中院你一大爷。”
陈母说了句,她也明白别人是真眼馋孩子,可你不能明抢啊!
这不明摆着陷老陈家于不义。
“那人说了,他是轧钢厂车间大师傅。
一个月工资五六十块呢,而且他家里就两口子,钱也花不完。
人家就想要个小孩,增加点生活乐趣。”
赵德贵唯唯诺诺把事情一说,就怕陈江河发飙把他们赶回乡下。
“嘶—这还真没外人!”
老易这养老的算盘,陈江河离这么远都感觉崩到脸上了。
既然一大爷这么想给别人养儿子,那要不成全了他?
可与其把养老人便宜了别人,他为啥不留给自己呢。
反正老陈家也不差养孩子这几个小钱钱。
到时候一个端茶的,一个洗脚的,一个捶背的,一个做饭的,一个耍猴的……
呸,这又胡寻思啥呢!
再说了,易中海动不动就是‘要孝顺老人,体谅老人,只有做儿女的不对,没有做老人的不是’。
这魔咒贯脑,就问谁能受得了。
他一个大人都脑壳疼,更别提赵木一个八岁的娃了,早晚养废。
“二叔,这事儿你是怎么给人回复的。”
“我可没直接答应别人,这不是想着与其让人收养小木头,不如把响雷和青苗也一起收养了。
这样,我跟他妈回乡下要饭,也能凑活过日子。
可别人不同意,所以就说双方都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陈江河直接麻了,合着赵德贵不光想把别人孩子送走,还想把自己孩子一起甩出去啊!
这可真是亲人呐!不偏不倚,谁也别埋怨谁了。
“得嘞,你们收拾一下行李,今天就搬家。
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过去后直接垒上锅头就能做饭。
什么卖儿鬻女的,咱这不兴这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全让他赶上了。
易中海也是,专挑他不在家的时候上门,这事儿不算完,回头得讲讲道理。
“那孩子的事儿……”
赵德贵有点想不明白了,他也是一根筋的,不说明白人心里老记挂着。
“咱自己养,苦了谁都不能苦孩子。”
陈江河当即拍板,就安排赵二婶去做饭。
今天晓娥不在家,接风洗尘得延期到周天人休班了。
有大餐不能落下自家媳妇呀,这是男人的基本修养。
中院,水池边。
赵二婶之前就过来洗过碗,现在倒也不生疏了。
“大妹子,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