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还没说完呢。
老易和老刘这两位大爷也得上班,人比你拿的工资多都没说啥,你这瞎吵吵嘛呢!”
阎埠贵自己也明白,让大家不上班在这里陪自己抓贼有点不靠谱。
毕竟别人得挣钱养家呢,跟他不一样,当老师可是休寒暑假也是有工资拿的。
所以他就想了对策:
“这次大会你们该上班的去上班,剩下的人开也一样。
不过我会在大门口把关,防止有人把东西偷偷带出去。
这样大家没意见吧?”
这话一出,没偷东西的根本不慌,正好也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做好事儿不留名。
这一天,就见往日三三两两出四合院的工人们,竟然排起了长队。
大门口是不断伸长脖子闻来闻去的阎家人,就连阎解成也被安排到大门口执行探嗅任务了。
“啊呀!刚子哥,你这该洗澡了,臭烘烘。”
“这个没问题,下一个。”
“嗯,晓娥你这擦了什么,好香啊!”
“嚯!傻柱叔,你多久没换衣服了,这一身的汗臭味儿!”
“大茂叔,你个大男人怎么还喷香水?娘们儿唧唧的……”
“……”
以阎埠贵两口子为首的阎家五人组在大门两侧不断闻着出门的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啥宗教仪式呢!
只有小阎解娣没有参与进去,人太小了,嘛事儿都不懂呢。
终于最后一个人出门后,还是啥也没查出来,白惹得以傻柱和许大茂为首的众人一顿吐槽。
“这不应该呀!难道小贼会飞檐走壁?”
“哼哼哈嘿!”
阎埠贵哦刚说完,棒梗就无缝衔接接了一句,还挺流畅的。
这是他最近跟外边的孩子们学的新歌儿,名字就叫双节棍,再有两根棍子舞起来可帅了。
“棒梗,你跟个猴儿似得钻来钻去的干什么呢?”
三大妈这回没怀疑棒梗,因为这孩子从上回挨揍之后消停多了,不可能这么快就犯手病。
当然,这只是杨瑞华的主观印象,真就有人是属老鼠的—撂爪就忘。
“捡东西,这可不算偷!”
棒梗从别人脚下抠出一团踩脏的棉花团子就跑了。
“天呐!他咋不嫌脏……”
阎埠贵这么抠门儿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别人用过的棉花团都捡,这什么孩子呀真是的!
“他爹,你有没有发现院子里还是有股若有若无的咸鱼味儿?”
三大妈终于在空气里找到点儿线索,就是她亲手处理过的小鱼干啊,就算变成咸鱼也能认出来的!
“你别说,好像还真是,大家快帮忙找找,这是搁哪儿飘过来了的。”
阎埠贵不断耸动鼻子,这会儿是有风的,味道也时隐时现不太好定位。
“都跟这儿干什么呢?”
说话的是聋老太,这会儿她手里提着只袋子,里面鼓鼓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过那股子咸鱼味儿随着聋老太的到来,可是越来越浓郁。
众人昨天就被熏的够呛,这会儿又闻到这股怪味儿,都是避之不及。
“老太太,您老怎么出来了?你这袋子里提的啥东西能打开让我看看吗?”
还得是三大妈,关键时刻不放过一点线索。
“嗨!还说呢,不知道是谁往我门口塞了这么包东西,我这牙口不好咬不动,这不寻思着问问你们是谁送去的。”
聋老太说着就把袋子打开了,里面正是老阎家丢的小鱼干儿,上面套的罩子还在呢。
她嫌臭就给套个袋子,寻思拿出去扔了呢,没想到刚到前院就遇到这么一群闲人。
但老太太不能直说是拿出去扔了呀,那得显得她为老不尊不知道节约吃的了。
“啊呀!这就是我家丢的咸鱼啊!怎么会在您家出现呢?”
三大妈赶紧一把接过来,一家人的荤腥失而复得,这激动得,跟捡钱一样高兴。
“啊?是你家的呀!你家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那屋门外,我还以为是谁孝敬我老人家呢!”
聋老太说话也比较直接。
她可是这院里的老祖宗,大家敬着还来不及呢,没谁敢跟着叫板。
“我倒是想孝敬您呢,这不是您牙口不好吗。”
阎埠贵笑眯眯的说了句,这里边儿肯定有人使坏,但他没抓到人也不能乱给别人定性。
看来敲一竹杠是别寻思了,东西找回来就好。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理不是这个理,得!不跟你这儿贫了,我老太太出去溜达溜达。”
聋老太也是带着任务出门的。
她年纪大了饭量小,定量吃不完,剩下的粮票就算卖掉也不会白便宜了别人去。
于是这就想去鸽子市找人把粮票倒手出去。
粮票下月底就失效了,不如换成现钱实在,起码不会过期。
现在明面上是不允许私人买卖的,但大家平时以物易物这些总是避免不了,鸽子市就成了一个好去处。
至于街道管控,大家都是人,指不定哪天谁家缺点东西也得去鸽子市上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