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最近怎么样?”
陈江河这边儿已经吃完了,跟着唠会儿嗑就当消食了。
“最近?扛大包的活干的少了,倒是经常在这边去拉酒,不过挣到手的钱比一以前多是真的。”
老蔡一点也不避讳,把自己那点事儿都给说了一遍。
这让赵雅丽更加笃定,被老蔡喊陈哥儿的年轻人是个有钱的,不然别人咋啥事儿都给人往外倒。
“行,同样是蹬三轮车起家,你这比东旭混的好。
对了,晚上许大茂那边聚餐,约一起过去呗,正好帮柱子打下手。”
陈江河来时搭了东旭的车,回去也不一定能碰到东旭兄弟啊,这不是有老蔡呢,人也有三路车的。
“哎,那我跟慧珍说一声,今晚回去吃饭。”
老蔡对于自己喊别人‘慧珍’也没当回事儿,这都习惯了。
可听在陈江河耳朵里就有意思了,“这是成了?啥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喜酒?啊呀!陈哥儿,你这是误会了,我俩还没成呢!”
老蔡一听陈江河这是误会了,赶紧摆手,这才哪到哪啊。
“不是,柱子已经要相亲了,你这怎么还楚河汉界的?老蔡,你还想不想娶媳妇暖被窝了。”
陈江河麻了。
这可不是他业务能力不行,既然拿了老蔡的钱,就是要办事的。
可他这边把事情办了,老蔡自己不上进那还能咋治,反正进了他兜里的钱是概不退款的。
“我怎么不想啊,陈哥儿,可这两天我忙慧珍也忙,就一直没时间说这事儿。”
老蔡也怪委屈,范金友这个公方经理被撸下去,下一任公方经理迟迟没露面,徐慧珍一人当俩人用。
哪还有时间聊个人问题呀!
“斯~这你俩忙活啥呢?都没个共同奋斗目标,忙了也是瞎忙。”
“陈哥儿,你不经常过来,还不知道呢!
这小酒馆的公方经理范金友被免职了,他现在就在锅炉房管烧火。
下一任公方经理就没来过,现在所有工作都是慧珍一人在做,可辛苦了,都没时间谈恋爱。”
老蔡轻易不吐槽,他吐槽必定是真有大麻烦。
陈江河一听这瓜怎么还吃到自己身上了,合着人俩人迟迟没有动作,是因为自己这边儿在其位不谋其政?
“还有这情况呢,你早说啊老蔡,我还以为有别的事儿呢!
得了,你去把徐慧珍找来,我给她减减负。”
陈江河叫了壶茶,上午就不喝酒了,喝茶还能陶冶一下情操。
“啊?你给慧珍减负?陈哥儿,我有点儿没听明白……”
老蔡也麻了,陈哥儿可是有媳妇还当了爹的人了,不能对慧珍有啥不道德的想法吧。
“想什么呢,老蔡!
兄弟妻不可欺,我是那种人吗!
伤感情了,这茶得你请昂。”
陈江河就没打算自己付茶钱,有兄弟在,都用不着他亲自出手。
“哎,孔玉琴你再给来俩小菜,算我账上。”
老蔡在这边进进出出的时间久了,跟大家也都熟了,起码能叫得上名。
再说了,他知道自己躲不过的,因为陈哥儿又带他致富了,多赚五毛钱呢!
请这顿绰绰有余。
“见过喝酒要小菜的,头一回见吃茶还要小菜,要不我给换成花生瓜子?”
孔玉琴说的也是实话,喝茶就咸菜不讲究,最后还是上了花生瓜子。
陈江河反正是来者不拒,老蔡也觉得这样挺好,也就由他去。
“那我去后院叫慧珍过来,这会儿孩子应该也醒了。”
老蔡本想叫着陈江河去后院,但一想俩大男人一起进寡妇门,多少有点怕人说闲话。
他一个人进也就是了,这闲话他乐意背。
“去吧,你就说我来了,她会懂的。”
陈江河交代了一句就自顾续了杯茶,这茶一般,没上回陈雪茹送徐慧珍的那种香。
想到陈雪茹,这也有日子没见了,中午倒是可以过去趟,说不定还能蹭顿饭。
小酒馆后院儿。
“慧珍,是我,老蔡!”
老蔡拍了拍门,常来,已经不怕别人说闲话了。
“老蔡,快进来,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徐慧珍边说边系衣服上的扣子,大冷天的出门不系棉袄扣子会钻冷风的。
老蔡见状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单身二十多年,老蔡想媳妇了。
“奥对了,正要跟你说,陈哥儿来了,正在前边等你。”
老蔡刚才差点忘了正事儿,赶紧跟徐慧珍带话,美色误人啊!
“陈哥儿?你说的是陈江河?”
徐慧珍赶紧问了句,脸上表情简直比刚才看到老蔡还惊喜。
老蔡心里一慌,这不能够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慧珍,陈哥儿来了你怎么这么高兴?”老蔡心里酸了。
“嗨!我一直没跟你说,范金友不是被免职了吗,可你知道谁是下一任公方经理吗?”
徐慧珍边说边回屋换衣服,工作会面得穿正式点。
“新任公方经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