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快就升职啦?你也太厉害了!”
陈雪茹一听陈江河转正,这俩人不就更配了吗,甚至男人能力比自己想的还强。
“不过,你当小酒馆的公方经理,那范金友呢?”
陈雪茹可没忘,那厮以前担任公方经理的时候三天两头往这边跑,无事献殷勤。
“他呀,被徐慧珍打发去当烧火工了,就在便民食堂后厨干活。”
陈江河对范金友算不上多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这兄弟偶尔也可以用一下。
比如他想让哪个店倒闭,把小范送进去‘深造’,效果保管立竿见影。
“真惨。”
陈雪茹叹了一句,但她可不会同情范金友那种人。
“对了,上回说给你带点东西呢,一直忘了,今天拿过来了,你看看。”
陈江河从街道办出来时身上是有个包的,也是临时想起来给陈雪茹带礼物就临时征用了居委大妈的包,回头还得还给人家。
“什么呀?这不是主任大娘的包吗,怎么被你带来了?”
居委大妈跟陈雪茹说的主任大娘其实是同一个人,人不光管一些通知的上传下达,偶尔也会去街道办帮忙干点零碎活。
“我今天出门急忘带自己的了,别说这些了,赶紧看看里面东西吧。”
包里装的是一个经过压缩后的小布袋,陈雪茹从里面把东西拿出来后发现是一件女士上衣,不过又跟一般的棉衣不太一样。
“这么小的袋子,你是怎么把这衣服塞进去的,不过这衣服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她家不光卖丝绸布匹,也卖成衣,对衣服的材料还是比较熟悉的。
可手上这件衣服的布料摸起来滑滑的,明明是件衣服却轻若无物,里面芯子应该也不是棉花,棉花不会这么有这手感。
“穿穿试试,我也不确定尺码合不合适,只能是个大概。”
陈江河拿出来的是件内穿羽绒服,原本是想着按照陈雪茹原来的尺码定制,结果得知人怀孕了,那就得加大一码。
好在要改衣服尺寸只需空间里下个指令的事儿,不算麻烦,然后直接放到包里就行。
陈雪茹本就是个爱美的,大冬天穿的也不多,当下就直接脱了外套换上那件羽绒服。
“还别说,真暖和!比我那件大衣都保暖,就是尺码略微大了一点,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过不多久我这显怀了。”
陈雪茹心里美滋滋的,且不说这衣服是什么料子,就凭别人这份心意,她也开心。
“合适就好,这大冷天的,你还是穿暖和点,不然对身体不好。”
陈江河送羽绒服纯属临时起意,因为除了这玩意儿别人可能稀罕,别的他也没什么能往外拿的东西了。
空间里倒是不少,但不合适这时候倒腾。
“差点又忘了,你家口粮够吃吗,不行回头我给送点过来。”
陈江河今天不光送人衣服,还想送粮,这可让陈雪茹着实体验一把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口粮够吃的,我家里就一个奶奶和丁阿姨,三个人也吃不多少。
对了,什么时候方便,我带你回我家认认门。”
俩人都这关系了,上门也是早晚的事儿,只是她不知道陈江河愿不愿意去。
“好啊!不过今天不行,改天吧。
我没骑车过来,也没带什么东西,你家里有老人呢,不好就这么过去。”
陈江河总不能现场往外掏米面粮油吧,现在定量短缺,就这些东西是硬通货。
“行,听你的。”
陈雪茹穿上羽绒服就不想脱了,实在暖和,还特轻便,一点不累。
“最近廖玉成怎么样,老实了吗?”
陈江河想起来,这还有个觊觎陈雪茹的人在呢,要是对方还不知道缩着,那就别怪他搞人了。
“咿?你怎么知道他的事,他之前的确打听过你,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哑火了。”
廖玉成不光是丝绸店的公方经理,还是陈雪茹众多追求者之一,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今天在街道办,李主任跟我提了一嘴,他要是不老实你就跟我说,我有办法收拾他。”
既然陈雪茹已经打定主意不再结婚,现在还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别的男人就该断了念想。
“陈江河,原来你跟李主任关系这么好,怪不得这么快就升职了呢!
我跟李主任的夫人关系也不错,人之前经常来店里光顾的。”
陈雪茹能经营这么大一家店铺,少不了跟一些夫人太太们打交道的,不然普通人哪舍得买这么好的布料。
“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那是凭本事提干,跟个人交情可没什么关系。”
陈江河抬手看了下时间,这已经是下午了。
陈雪茹一眼就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手表,“这是别人送的还是?”
以她的眼力,陈江河手腕上这块表起码下不来四百块钱,而他又不上班,靠娄晓娥那点工资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了。
再说了,正明斋的租金要是拿来买块手表,那也有点太……败家。
“你说这个,当然是自己买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