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做什么?”王树回头,瞅着柳言忐忑的眼神,本来准备开个玩笑,而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明明比你大好几岁,却在你面前哭鼻子。”柳言与王树的眼神对视,扭捏的说。
“也不比我大多少啊?还是小姑娘呢。”王树见到柳言扭捏的样子,笑着调侃。
“比你大好几岁好不好?”柳言听到这话,脸上不由浮现一抹娇羞,随即摇晃着王树的手臂,闷声闷气的说。
“年龄大几岁,又不是心灵上更为成熟。”王树感受到柳言的忧伤,细声宽慰道,“虽然我比你小几岁,但心灵却比你成熟多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小姑娘。”
被一个小六七岁的男人这么说,柳言脸上的羞涩更盛了,不过心底却很暖,她独自北上来到京城,已经很久心里没有这么暖过了。
“不行,我是大姐姐!”柳言脸上洋溢着笑容,拉着王树的手臂,不乐意的撒娇道。
“都哭鼻子了,还是大姐姐?”王树回头瞅了一眼柳言,笑呵呵的调侃。
“你才哭鼻子呢,我刚才没有哭鼻子,只是眼睛进了沙子而已。”柳言开始岁月史书大法,直接否定先前发生的事情。
“哟,这京城好大的沙子啊,竟然能让某人把我胸前的衣服都哭湿透了。”王树听到这话,乐呵呵的继续调侃。
“哼,京城的沙子当然大了,经常好大的沙尘暴呢。”柳言仰头盯着王树的后脑勺,嘟着嘴傲娇的说。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一时竟然让王树无言以对。
2006年6月,短短半年时间,京城已经被沙尘暴肆虐了八九次。
其中,4月17日更是出现了建国以来最为严重的降尘天气。
30万吨沙尘,一夜之间如黄雨般洒向京城这个千年古都,即使对沙尘暴见怪不怪的京城市民也都着实吓了一跳。
百年一遇的沙尘天气,给生活在京城的每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包括柳言,包括王树。
“可是...今天没有沙尘暴啊?”王树继续调侃。
“没有沙尘暴,难道就没有沙子了吗?京城的天气大多时候灰蒙蒙的,沙子可多了。”柳言继续找理由为自己辩解。
“好吧。”王树知道拆台也得有个度,拆的太彻底反而成拙,于是故作叹气道,“就当是沙子进了你的眼睛吧。”
“哼哼,本来就是沙子进了我的眼睛。”柳言眼见王树妥协,不由得意的说。
“是是是,沙子进了你的眼睛。”王树无奈的应声。
见此,柳言更加得意了,她紧抱着王树的手臂自始至终都没有要松开的样子,笑盈盈的再道:“那你还不喊我姐姐?”
“呵。”王树听言笑了一声,悠悠的反问道:“明天不想来剧组了是吧?”
柳言听到这话,不由再次对着王树的后脑勺偷偷的扮了一个鬼脸,瘪着嘴不想说话。
她的住处离吃夜宵的大排档不远,走着走着就到了地方。
两人停下脚步,柳言抱着王树的手臂眼巴巴的问道:“王导,要不要上去坐坐?”
“不了。”王树的脸上挂着微笑,“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拍戏,得早点休息养好精神。”
柳言本来还心有忐忑,既希望王树答应也不希望王树答应,现在听到王树拒绝,心底顿时被失望的情绪所占据,她张了张嘴,强颜欢笑道:“那...好吧。”
王树瞅着柳言还算青涩的脸颊,笑了笑道:“你也早些休息。”
“嗯嗯,王导路上小心。”柳言眼巴巴的连忙应。
王树点了点头,刚转身离去,却发现柳言拉着他的手臂不松手,不由疑惑的回头看去。
只见柳言瞪着一双水润晶莹的眼珠子,鼓足勇气秋水盈盈的说道:“谢谢你王导,我今天很开心。”
王树见此,回了一个微笑,然后不解风情的道:“明明早点来上班就行。”
柳言听到这话,顿时幽怨的嘟了嘟嘴,以此表达她的不满。
望着王树离去的背影,她站定在原处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王树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柳言还站在那里,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她回去。
柳言却是不动,只是挥手回应着。
王树见此摇了摇,索性不管了,走到路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他的住处。
“是该考驾照买车了。”王树坐在出租车里看着京城的夜色,心说。
刚来京城那会儿未满18岁,考不了驾照。
而后,忙的没有时间。
如今,有了一些身家,不愁没钱买车,完全可以挤出一点时间买辆车开开。
....
另一边。
柳言回到住处后,接到了远在南边小渔村的男友的电话。
“请王导吃夜宵了没?”柳言的男朋友问。
“请了,刚吃完回来。”柳言脑海里回想起刚才与王树相处的时光,嘴角不经意间浮现弧度。
“看来真像你说的那样王导挺好说话的啊?你一个新人都能请的动他。”柳言的男朋友有些惊讶。
“不止王导,还有孙丽她们,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