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禾说完后,南景佑淡淡地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这样的反应并没有让虞修禾不高兴,反而觉得这人不是那种喜欢攀附权贵的庸俗之人。
电梯很快就到达了顶层,当电梯门打开时,虞修禾差点没被这层楼的装修给闪瞎眼。
入眼要么是金灿灿的,要么是亮晶晶的,反正就一个字:
豪!
南景佑带他在顶层套房参观了一圈,最后几人在客厅坐了下来。
“哥们,这是你作为云顶老板的专属套房吗,不错不错,是我喜欢的风格。”
虞修禾连连点头,他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评头论足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才是老板呢。
游澈从冰箱里拿出了些酒水饮料放在茶几上,接着坐到南景佑的身边,拿了一瓶南景佑最喜欢的气泡水,拧开瓶盖后才递给他。
南景佑旁若无人地接过喝了一口,两人之间的互动明明很正常,但无端透出一股亲密感。
见虞修禾只顾着看自己,南景佑指了指茶几上的东西,“你们想喝什么随意,如果有其他想要的,我再让酒店的人送上来。”
“南先生客气了,客随主便,我们少爷不挑。”见自家少爷盯着别人发呆,徐叔只好帮忙解围,并且还不忘推了自家少爷一把。
有着多年的管家经验来看,徐叔认为南景佑身边的管家绝对是他身后的家族从小就为他培养的得力助手,不然两人的行为不可能如此默契。
说是管家,其实就是家族里培养的死士,这一辈子,从生到死,都只为一人服务。
徐叔也算猜对了一半,游澈之前的承诺可不就是一生只为南景佑一人服务吗。
被徐叔这样一推,虞修禾总算回过神来,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啊,突然想到一点事情而已,不是故意盯着你看的。”
其实他确实是因为南景佑而晃神的,刚才看到两人的亲密互动,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在京市豪门圈子里一直流传的传言。
传闻说京市以前有个很有名的豪门公子哥,他具体是哪家的人没人知道,只知道那人突然出现在京市,并且挥金如土,将京市搅了个天翻地覆。
而他身边也恰好带着一位兢兢业业的管家。
要是这样那还不算稀奇,令大家震惊的是传言这位公子哥跟自己的管家好上了,并且在一年后,两人彻底消失在了大众的眼前。
就像之前在京市搅弄风云的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如今又出现了一个南景佑,同样是突然冒出来,同样的挥金如土,并且身边也带着一位兢兢业业的管家。
而且从他一直观察到的细节来看,这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这让虞修禾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
难道这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南景佑并不关心虞修禾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朝着对方礼貌地笑了笑。
四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有些相顾无言,最后还是南景佑打破了沉默。
“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办,我和游澈就先离开了,你不是要给你朋友开视频看看套房是什么样吗,趁这个时间你就赶紧开吧。”
他准备去找贺经理了解一下晚宴的事情,正好给那人留出空间做他想要做的事。
虞修禾点头同意了,“好,就不耽误你了,等我视频完我就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那件事困扰到了,他此刻已经没有开视频的兴致了,不过嘴上还是客气了一下。
等确定南景佑和游澈两人都走后,他才神神秘秘地拉着徐叔坐到沙发上。
徐叔还以为自家少爷又要作妖了,心不由地提了起来。
正要劝诫少爷在别人的地盘上安分一点,就见虞修禾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了解少爷秉性的徐叔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少爷这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于是嘴里的话便咽了下去。
“徐叔,你还记得京市上流圈子里的那个传言吗?”
徐叔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明白少爷说的到底是哪一件事。
“少爷,你是说二十多年前的那位挥金如土的豪门公子?”
徐叔不明白自家少爷突然提起这件事干嘛。
这件事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虽然偶尔还会在圈子里被提起,但也只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对于一个消失了几十年的人,徐叔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虞修禾一看徐叔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把这件事跟南景佑联系起来。
也对,一个是二十多年前突然消失的人,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能联系到一起的地方。
可直觉告诉虞修禾,这两件事可能是有关联的,巧合的事情一旦多了,那就不再是巧合。
“徐叔,你难道不觉得南景佑和当年那位突然出现的有钱人经历很相似吗?”
徐叔是个聪明人,被虞修禾这样一提点,他瞬间就抓住了关键点。
“少爷,你的意思是,这位南先生和二十年前那位很可能是同一个家族的人?”
这个猜测并不是没有依据,结合两人相似的经历,这很可能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