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荒诞了,但珍妮芙本来也不是一般人,她想做就去做,不服输就一直争,无所谓,反正她有大把时间。
贺笙看着面前的酒瓶发呆,“我们真的要喝完这么多吗?”
“你怕了?”珍妮芙将自己的酒杯倒满,“谁先喝趴下谁输。”
她和贺笙眼睛对视,“我要你身边的那个男孩。”
“谁?”贺笙目光呆滞,谁?谁成了她这次的赌约。
“赛西利亚吗?”她最近身边的男孩只有他。
珍妮芙点头,“原来他叫赛西利亚,我很喜欢,听说你是捡的,如果你输了把他送我。”
贺笙皱眉,“把人当赌注……我不同意。”
珍妮芙耸肩,“那我再给你500金币?”
贺笙满脸拒绝,“NO!他并不是我的所有物,我无权决定他的人身自由。”
再有,赛西利亚给她的那些鲛人泪远超500金币,她没必要卖了他。(乐)
“好吧好吧,无趣的家伙,那就把500金币当赌注吧,输了我给你500金币,你输了要给我双倍。”
“这不公平!”贺笙反驳,虽然她不缺这500,但是不一样就是不行。
“嘿,我设的局,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不然我们就拿赛西利亚当赌注,我……我输了把丝娜给你。”
珍妮芙的女仆丝娜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小姐?!这太过分了!”
“嘿,我开玩笑的。好吧好吧,都500金币好了。”珍妮芙一脸遗憾,真是一次糟糕的赌注。
勉强算是定了,双方坐好,两人身边随之围了一圈人。
“喝吧,谁喝的多算谁赢呗。”
贺笙的酒量其实一般,但她觉得珍妮芙的应该会更糟糕,秉着一是上头答应了就只好全力以赴的心态,贺笙陪珍妮芙一杯一杯地喝。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胜者是珍妮芙。
众人眼看着贺笙脸越来越红然后吐出来,而珍妮芙脸色都没变。
围观群众眼神谴责珍妮芙,珍妮芙一脸无辜,“我总不可能选择一个我不擅长的,我允许她拒绝的。”
……
喝趴了的贺笙被凯丝送回家中。
吐过之后她就好多了,虽然意识还是不太清醒,但至少可以走路——歪歪扭扭的走也是走。
“小姐,我真应该阻止你,这样离谱的比赛您居然都参加了,而且被珍妮芙小姐碾压,不知道等您清醒了会不会后悔。”凯丝拉住贺笙多手,让她免于平地摔。
贺笙甩甩头,“不用……清醒以后,我现在就已经后悔了。”
“天呐,也没人告诉我她那么能喝啊?要是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一定不会答应她的。”
“可恶的珍妮芙,阴险狡诈,居然骗我!”
贺笙一个人嘴里碎碎念,“她居然还想要赛西利亚,我是疯了吗?拿赛西利亚当赌注。”
喝多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贺笙接着叨叨,“且不说我没有支配他的权利,就单看脸,赛西利亚那么漂亮我怎么可能给他,要是赌注真的是赛西利亚,我直接认输!”
“我就是输不起,反正赛西利亚不能给她。”
好不容易拉着贺笙进了屋子,凯丝看眼厨房,又看看走路已经稳当许多的贺笙,“小姐你可以一个人上楼吗?我给你煮醒酒汤,或者你在客厅等等我。”
“都行都行。”贺笙胡乱答应,听没听懂凯丝也不知道。
“那您等一下。”
贺笙抓住楼梯扶手,“你去吧,我肯定乖乖等你。”才怪。
见凯丝走进厨房,贺笙立马上楼,回去睡觉回去睡觉!
迟钝地大脑按照记忆中的顺序,走到自己的房门口。
接着顺手拧开房门。
“卡啦”一声,门被拧开,贺笙打开灯,看着略微和记忆不符合的东西摆设她也没多想。
先去睡觉先去睡觉!
贺笙直接扑到床上,然后……
压到了什么东西。
赛西利亚本来就因为贺笙今天出门没带他而郁闷,等到下午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好像进入发情期了!
算算日子也半年了,他这下更加不敢出门,突然庆幸自己没跟上贺笙走。
其实发情期也没什么,不过是敏感了一点,患得患失了一点,非常想求爱了一点,欲求不满了一点,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他以前都能挨过去现在当然也能挨过去。
赛西利亚缩在被子里,他根本不敢进水里,进水里只会激发他的欲望,还不如让自己保持干燥,发情期也就一天,忍忍就过去了。
他辛辛苦苦忍了一下午,没算到贺笙这个意外。
赛西利亚从贺笙进门时就察觉出来是她,但他摸不准她要干嘛,自己现在又确实不方便,干脆就忍着没吱声,谁知道她居然扑倒了床上!
“小姐?”
贺笙眯起眼睛细看自己这是砸到了谁,哦,赛西利亚啊。
她脱口而出,“你是来自荐枕席的?”
赛西利亚大脑宕机,“自,自荐枕席?”
他从被子中钻出来,抓住贺笙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你是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