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也感知到了欢愉的气息。
但祂只以为是苏慕与文明出现了什么进展,亦或者……咳咳,所以祂就直接遁入了亚空间,然后通过那里来到了心心念念帝皇背后。
结果没想到这个“欢愉”的气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而是……另一个自己。
仅是瞬间,色孽就知道这不是假的。
而地面色孽也聪慧的未曾抬头与诉说,即便刚才见到与听到的属实让她震惊,内心涌起强烈渴望。
可祂明白,那不是祂能够得到与接触的。
至少现在不是。
因此祂强压下权柄带来的欢愉与渴望,充满紧张的等待审判。
毕竟另一个色孽……
相同的权柄存在,换作自己恐怕也不会容许另一人存在。
此时终焉宇宙的色孽也明白过来什么情况。
“帝…帝皇?”
祂当即扭头,魅惑的眸中充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
当初祂以为苏慕说有另一个宇宙的色孽应该很好用就是用来鞭策祂,让祂好好干活,努力的借口,结果这真弄过来一个另外自己啊?
不不不,应该是说,真有另一个自己啊?
色孽内心凌乱,而苏慕却是不露本心的淡淡一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今帝国越来越强,疆土也越来越大。”
“需要的人手更是越来越多。”
“你们虽强,可也分身乏力的顾不到全部宇宙。”
苏慕本可以不用解释,不过他还是诉说一遍。
“我自然也就只能驱使一些更多的奴隶来为我开疆扩土了。”
他说着,并在开口同时缓俯下身子将趴在地的色孽下巴扶起,玩味的注视着色孽那张精美脸颊。
“你说是吗?”
“…咯咯咯!”
战锤色孽配合的露出一阵阵银铃般诱惑笑意。
“是的!”
祂仿佛清楚苏慕本意,也明白苏慕要做什么。
整个人都无比恭敬与顺从的缓缓包揽恶意:“伟大的帝国扩张自不可能将期望仅独留在一个人身。”
“那样会使其居功自傲。”
“长久以来,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色孽阴阳怪气,似有所指的瞥了一眼终焉色孽。
“你……”
终焉色孽怒急,手掌握的咯吱发出脆响。
这话什么意思?
这不是在点祂?
说祂得了点功绩就不知天高地厚,丝毫没有谦卑之心对苏慕大不敬动手动脚,一点没有奴隶自知。
祂愤怒的看着战锤色孽,战锤色孽心中跳了一下。
自知自己不是这货对手。
但……祂还是强撑着,不甘示弱的略带讥讽。
“怎么,想干掉我,然后自己继续独揽帝皇恩惠?”
能为邪神、基本没几个蠢的?
毕竟世界没有突来的恩惠和无聊的作为。
尤其是这样庞大的帝国。
苏慕能从一个世界拉自己这样一个弱小家伙必有缘由。
之前祂不清楚怎么回事儿。
但当刚才见到这个宇宙自己,色孽瞬间明白了自己存在根由。
祂是用来制衡这个家伙的工具与对手。
想到此处,一瞬间战锤色孽就支棱了起来。
虽然被利用,但也不是没有站起来机会么?
而且……
看着高高在的苏慕,回想起刚才那个色孽相拥,亲密与有事儿的画面,战锤色孽的内心立时涌现出一股令灵魂与全身燥热的欲望。
这股欲望让祂对苏慕又憧憬了几分,面对终焉色孽的仇恨目光,不由冷笑一声,扮演好自己角色。
“哼,帝皇可是你、我等之再生神明。”
“你……”
“你……”
这挑衅的话语,没等战锤色孽再度开口,终焉色孽就愤怒打断。
“你是什么东西?”
祂开口正欲厉声呵斥“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毕竟万载前祂就与苏慕认识。
这个帝国能成长至今也有祂色孽不可磨灭之功劳。
即便那都是苏慕换来,付出了让她欢愉的代价。
可不可否认祂为帝国提供的强大力量与帮助。
就好似富婆一样……
只可惜,后来这个年轻小伙不需要祂了。
也因此,祂这个话说不出来,更不能说出。
极端排外……祂这话说出就是触犯自己身份,真中了那个色孽口中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的话术。
色孽人虽愤怒,可还没有失去理智,祂立即转移话题。
“你一个野生,不知道哪儿跳出来的恶心秽物诞生,浑身充满了腐朽与欢愉的气味,也配与我伟大的帝皇座下,忠诚的圣洁之使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