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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玄迟轻叹，“你如今是越来越像他了，不愧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人。”
雾影的神色哀伤，“属下本也是以他为目标，只是如今还差得远。”
楚玄迟当即便换了个话题，“疏影，本王并未怪罪于你，下去忙吧。”
“是，主子。”疏影看了眼雾影，叹息一声才起身退出了书房。
楚玄迟的声音温和了几分，“雾影，该放下了，他不会想看到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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