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确实也有本事,只要想侍寝就能成功,当晚便让文宗帝歇在了长秋宫。
她一开口就是诉委屈,“陛下久不来臣妾宫里,可是还在为寒儿的事生气?”
文宗帝怒道:“寒儿确实不像话,大庭广众之下,皇家的颜面都让他丢尽了。”
良妃自是为他开脱,“寒儿不也是遭人算计么?”
文宗帝冷哼,“那种伎俩骗得过几人?爱妃难不成还真信是那贱婢所为?”
良妃找了个借口,“怕是有人嫉妒寒儿得了陛下欢心,想要借此毁了寒儿。”
“算了,不提也罢。”文宗帝来嫔妃处是为享受,不想被影响了心情。
良妃叹气,“臣妾也不想,只是有件事不得不说,那女子已有寒儿的骨肉。”
正准备享受的文宗帝动作一顿,“此事当真?”
“大夫已经确诊,臣妾明日打算让御医前去瞧瞧,毕竟是寒儿的第一个孩子。”
良妃说这么多,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最后一句,她要将这件事变得重要。
文宗帝果然听进去了,还感慨了一句,“转眼间,寒儿也要为人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