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青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身体一软,便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她的心情渐渐平复,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了些许缓解。她心里暗暗想道:“原来我刚刚那么强硬的语气还真有效果呢!贺伯南似乎也没那么可怕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照亮了整个屋子。佩青早早地醒来,她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贺伯南,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当贺伯南终于清醒过来时,佩青鼓起勇气再次向他提起离婚的事。
贺伯南默默地听着佩青的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眼神却显得有些冷漠。他并没有回应她的请求,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家。这一举动让佩青感到十分困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时间一天天过去,贺伯南始终没有回家。佩青暗自庆幸,这个曾经令她心生恐惧、带来无尽烦恼的男人不在家中,反而让她觉得轻松自在。她甚至开始期待这种平静的日子能够持续下去。
然而,没过多久,佩青的愿望就破灭了。一天深夜,贺伯南突然醉醺醺地回到家。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客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佩青的名字。
“佩青,佩青……”他轻声呼唤着,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佩青听到动静,从卧室走出来,看到贺伯南的样子,心中一阵无奈。她走上前去,想要扶他坐下,却被贺伯南一把抱住。
“佩青,我们生个孩子吧……”贺伯南紧紧拥抱着佩青,将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渴望与痛苦,仿佛在祈求佩青能给他一个机会。
佩青愣住了,又是这样子,他想要什么从来不和她交流,总是自私的做出自己的决定。她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可贺伯南的力量太大,她根本无法抵挡。
“放开我!”佩青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贺伯南却充耳不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与绝望。他紧紧地搂着佩青,不让她逃脱。
“佩青,我爱你……”贺伯南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有人跟他说过孩子是维系婚姻当中两个人的纽带,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来锁住佩青让她不再逃离罢了。
佩青的心猛地一颤,不,她不想要生下贺博男的孩子,她的每一个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拒绝。而事实上,她只能任由贺伯南摆布,无力反抗。
贺伯南也非常的不满意,“你有点反应好不好?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事毕,贺伯南早就忘了一开始的初衷,昏沉沉的稍微冲洗了一下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佩青这才抱着自己仿佛被车轮碾压过的身体躲进卫生间委屈的把自己沉浸在热水当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佩青心里懊悔不已,心想:“我怎么能这么傻呢?当初竟然会被贺伯南那副虚伪的外表蒙蔽双眼!”
更糟糕的是,因为母亲一直催婚,她匆匆忙忙地和贺伯南结了婚。现在想想,真是太草率了。
但是,要想让贺伯南主动提出离婚、好聚好散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不过,佩青并没有放弃希望。她忽然想起,自己还可以寻求法律的帮助。毕竟,她也是读过书的人,而且当年的同学们如今在各个行业都有所成就。
还记得上次参加同学聚会时,许多同学得知她丈夫的身份后纷纷向她递上名片,表示愿意提供帮助。
于是,佩青开始在柜子里翻箱倒柜地寻找那些名片。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找到了它们。
第二天,等贺伯南离开家之后,佩青迫不及待地拨打了那位律师同学的电话号码,并与他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随后,佩青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离开了家门。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别墅里保姆刘妈的眼睛。
张伟坐在咖啡厅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期待着佩青的到来。当佩青穿着一袭淡蓝色连衣裙,婷婷袅袅地走进来时,张伟不禁眼前一亮。即使已经毕业多年,佩青依然是他们那一届同学中当之无愧的校花、班花。虽然现在她已为人妻,但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使得她的风姿越发迷人。
"你来了,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说有什么问题需要法律咨询?"张伟微笑着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佩青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地回答:"我想和我的丈夫离婚。"
张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忙追问:"什么原因呢?难道是他家暴你了?"
佩青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没有,只是我觉得,他一点也不了解我,在这场婚姻中我充满了压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张伟皱起眉头,轻声说道:"能给我具体说说吗?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佩青深吸一口气,开始倾诉起来:"他总是很忙,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结婚之前,他还会带我去看电影,给我送花,可结婚之后这一切都变了。他一回到家就只想着那件事情,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而且,我不喜欢参加那些应酬场合,他却不容我拒绝,强行拉着我去。甚至连我穿什么样的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