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祁宴很讨厌这只狗,除了看不顺眼外。在亲眼目睹夏妈妈助它行事的过程后,更加觉得恶心。
此刻,它嘴上还挂着被铁网勾伤的血丝,身上还有一股腥臭味。若不是屋子里的女人视他如命,真想一脚踹死它。
黑甲卫的手脚很利索,一招徒手擒狼就扼住不白的喉咙,强行将它拖走。
祁宴打开门,清月像只恶虎一般往外冲。此刻她就是个疯子,脸上满是泪痕,发髻全散了。由于抓门太用力,指甲都抠断了,手上全是血迹。
“不白!你们放开我的不白!”
若不是被祁宴禁锢的无法脱身,清月定要冲上去同那两个黑甲卫拼命。
“乖,别闹了。你的不白没事。它太脏了,我命人帮它洗洗。你手伤了,孤带你去上药!”
“我不,你放开我!我不要上药,我要我的狗!”
无奈,祁宴只能威迫她。“闭嘴。你再提一句不白,孤立刻命人将它宰了!”
“啊……呜呜......你还我狗!”清月的泪珠,又像水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烫的祁宴的心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