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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向来疼爱荣飞燕这个妹妹,出事后去找官家求助,偏官家当时已经决定选邕王为继承人了,是以并没有为荣妃和荣飞燕做主,这叫荣妃如何能不气,不伤心。
最后来到了官家所在的福宁殿。
随着喊杀声渐行渐近,越来越大,兖王坐不住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只可惜很快便被顾廷烨的数支穿云箭给射杀在当场。
祸首死了,剩余叛军自然不会再多负隅顽抗,这场祸乱很快便就平息了。
也就没李墨兰什么事了,册封的事儿得等到明天早朝才能有定论。
赵宗全同李墨兰道:“墨兰,你先回去吧,明日早朝前带着蕊初姑娘进宫来。”
待见那辆华丽的马车走远,林噙霜这才问道:“那两位禁军可是有什么不妥?”
晚上杨士君下班回来,将两个饭盒放到炉子上热,看到桌上的水果罐头和桃酥都没有少,不由有些纳闷,“你不是最喜欢吃罐头的吗,怎么没见你吃啊?”
杨蕴福摸摸鼻子,讪讪道:“外头太冷了,吃过饭以后我就一直躺床上睡觉。”
杨士君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躺床上一天?怎么懒成这样,当心骨头都给你躺软了。不行,你明天必去上学。”
杨蕴福尴尬了,“那个,妈,明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学。”
杨士君一噎,深吸一口气,问:“你今天是不是没打拳?明天给我补回来。还有,下星期期末考试,你要是没考好,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正月中旬,赶在新学期开学之前,钟桂义将上回杨蕴福帮忙抓臭虫的奖励给带了过来。
考虑到杨蕴福现在的年龄和安危,组织上并没有搞大张旗鼓的那一套,而是同第一回抓臭虫一样,将杨蕴福的功绩记录在档案里,并给了杨蕴福一张加入组织的申请表,以及二十万块钱,保温壶一个,钟桂义他们单位派出所还额外奖励了杨蕴福一个搪瓷脸盆。
看着手上崭新的申请表,杨蕴福两眼放光,兴奋的无以复加。
前世,小学时她通过积极表现,成了班里仅有的几个少先队员,戴上了红领巾,她很骄傲兴奋,可没过两年,红领巾不再是少先队员的荣誉,变成了人人可戴,这叫她心里很是怅然。
初高中,她一直都是共青团员,也是班集体,校集体的优等生,可等她考入重点大学后,却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努力很久,还是一直没能加入组织。
如今,重来一世,她竟然在这个年代拿到了这张申请表,杨蕴福真真是感慨万端,颇有近乡情怯之感,激动的不知该如何在上面填写上自己的名字。
杨士君见状,笑着抚了抚杨蕴福的后背,问钟桂义:“现在就让她加入吗?会不会太早了一些?”
钟桂义笑道:“也不算早吧。向轩同志7岁就加入了我们,还参与了长征,组织中年纪小的同志更是多不胜数,阿福这也不算是特殊。再说了,阿福接连立功,组织如何能不记着她的功绩?破格录取而已,应该的。”
钟桂义立马下床穿鞋,穿到一半,又把鞋给脱了,打赤脚走出房门,来到父母屋里,将俩人都推醒。
“盼儿说听到楼上有发电报的声音,妈,你跟我,还有盼儿一去找,到时候一起抓捕;爸,你找我们这一层楼还有楼下。找到后,都不要轻举乱动,等明日再进行抓捕,以防对方有枪,借夜色伤人。”
“好。”
周令雯和钟世恒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都不敢耽搁,立马起床,和钟桂义一样赤脚出门。
周令雯走到杨蕴福身边蹲下,摸着杨蕴福的发顶柔声道:“盼儿,等会儿你要是找到电报声是从哪个屋里发出来,就拽拽我和你叔叔的衣服,用手给我们指,知道吗?千万不能出声。”
杨蕴福用力点头,没有再开口,见状周令雯笑了,一把将杨蕴福给抱了起来,往外走。
杨士君点头,“这倒是。”
杨蕴福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情也平缓了许多,紧紧攥着钢笔,慎重地在申请表上填写上自己的名字。
钟桂义啜饮一口热茶,道:“对了,上面想将阿福挂名在保密单位里,时不时的请阿福帮个忙,每个月的待遇给到行政25级(7级办事员),你看如何?”
行政25级的工资是37.5万,中专生转正后的待遇,再加上各种补贴奖励,已经很不少了。
虽说第一回帮忙,上头奖励了一百万块钱,这一回也奖励了二十万块钱,要是挂名在保密单位里,以后可能拿不了这个数了,不过没关系,杨蕴福不在乎,她不缺钱,缺的是荣誉,她就想为祖国做点什么。
再说了,这个年代本来就困难,在派出所里待过几天的杨蕴福是知道的,所里个别案子虽多少有些经费,但真不多,奖励的话组里成员一分,每人也就一些些。
杨蕴福赶忙连声应道:“诶,妈,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给你考个满分回来。”
听到“满分”这个词,再想到杨蕴福打读书以来就一直成绩名列前茅,数一数二,杨士君原本还对杨蕴福的懒惰行为很是不满,以至于有些烦躁的怒火骤然就熄灭了,心情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