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宋思瑜穿着香槟色真丝睡衣磨磨唧唧地拉开了浴室的门。
“洗干净了?”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漫不经心。
她还捏着门把的手紧了紧。
不知是事实还是错觉,宋思瑜总觉得他说话的语调里带着点故意逗她的意思,而且什么叫洗干净了?
洗澡为什么不洗干净?
她又不是水果,洗干净用来吃的。
傅东珩见她站着不动,催促:“愣着干什么?”
“没什么。”女人下意识地接话。
话落才后知后觉地朝他看过去。
一看,她就愣住了。
男人靠在床头,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下半身随意地搭着薄被,薄被之下是有布料包裹,还是赤身裸体,她就不清楚了。
这场景弄得宋思瑜愈发心慌,毕竟之前他们做过的几次,或是他蓄势待发的强力进攻,或是她只顾目的的刻意勾引,像今天这种他提前洗好澡半靠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等她,还是头一次,总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
“傅太太,过来。”傅东珩催道。
还是“过来”两个字,可跟刚才客厅和楼上的距离相比,这会儿卧室床边与浴室门口的距离明显更近,所以她看清了他如同猛兽捕食的眼神。
女人硬着头皮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