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静的寝宫里,塔纳托斯指腹轻抚过杯沿,细腻的触感与瓷器的冰凉相互交织,形成一种无声的旋律。
手腕轻轻转动,瓷杯在指尖跳跃,塔纳托斯突然开口:“魔镜,你本体主人去哪了?”
墙角的镜子在装死。
“不说吗?我手里的杯子可不长眼。”
镜子突然长出了抽象的双腿,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去,画面看起来诡异又喜感。
塔纳托斯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就见那镜子不受控制地换了个方向往墙上撞去。
“我我我,我说,快停下。”镜子大喊着。
塔纳托斯随意一拂袖,镜子便停了下来。
虽不能控制陈晏礼,但对这个低智的镜子分体还能用。
“魔镜正在去邻国的路上,他要取来银剑杀了你。”镜子十分没骨气地映出陈晏礼的面容。
冰天雪地中,青年不知疲倦地赶着路。
塔纳托斯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对银剑没有丝毫的畏惧。
只有萨麦尔那样的蠢货才会被银剑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