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绞着安景澄的衣带,似是在逃避,又似是在选择。
安景澄的衣摆被搅弄得皱巴巴的,良久,他才听到陈晏礼的声音:“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I’ll try anything once.
安景澄紧紧环住青年,喉咙哽咽,修长有力的双手落在陈晏礼的脊背上,此刻终于有了些实物感:“我会努力的!”
陈晏礼轻轻拍着他弓起的脊背,平复着着他压抑许久的情绪。
“你去了玄天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能去找你吗?”
“当然。我们还有这个呢,你是不是忘了?”
陈晏礼握着那枚传音石,抬眼看来,长长的眼睫好似蝴蝶染着霜,眼眸如月,弯成一泓清潭。
安景澄皱着眉,似乎想要陈晏礼主动提出他心中所想:“但我已经请了半个月的假了,你一走,我也没地方去了。”
陈晏礼眨了眨眼睛,也没故意逗他:“你今日在这里住下吧,我叫人收拾客房,明早一起去玄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