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omega就可以,我却不可以,难道就因为我是个alpha吗?还是说就我傅景韫不可以。”
陈晏礼拼命后退着,试图和傅景韫拉扯清楚:“什么omega?我什么时候说过omega可以?”
“我不会再信你了。”
傅景韫将人圈在怀里,用早已收不住的十分强劲霸道的信息素将人裹住,此刻才有了片刻实感。
傅景韫垂眸,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一寸一寸略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最后缓缓抚上他的后颈。
这种表情陈晏礼可太熟悉了:傅景韫的特殊时期提前了。
没办法,陈晏礼只能先安抚他,但今晚的傅景韫对这种过家家式的抚慰并不买账,他动作粗暴,带着十万分的急切。
看来今晚运势是大凶。
陈晏礼闭上眼之前,脑子都是骂傅景韫的话。
他要和傅景韫绝交,这小子下手太狠了。
流泪(?ó﹏ò?)
但眼泪无疑是兴奋剂,所有的反抗都将化为破碎的呜咽,在午夜徘徊游荡,又孤独又温暖。
这无疑是一味纵容的后果,陈晏礼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