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着把这件小事给过去了时,裴姓官员却冷着脸说:“你等既然是梁山子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每人四十大板,再者,我怀疑你贿赂考官,一会受完刑罚,跟我去国公府面见国公,此风绝不可涨!”
裴姓官员话音一落,也不等柴桂再说话,一众衙役就上去,将柴桂以及他的那些骑马的随从,全都打翻在地,扒了裤子,就开始当众打板子。
有人在一旁数着,包括柴桂在内,每人四十大板,一板不多,一板也不少,而且板板到肉,柴桂那雪白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当真是半点面子都没给柴桂留。
这时,裴姓官员大声说道:“请诸位父老乡亲放心,我水泊梁山对于犯法乱纪之徒,绝不纵容,若梁山子弟犯法,罪加一等,请父老乡亲监督,若发现有不法之徒,欢迎来我刑曹告发,告发有奖,童叟无欺。”
裴姓官员又说:“至于科举、武举存在不公一说,望大家不要以讹传讹,我水泊梁山绝不会纵容任何舞弊现象,必公平取才,望广而告之。”
你以为这就完了?
柴桂被打完板子了以后,就被衙役用捆灵索给五花大绑,在两个衙役的押解之下臊眉耷眼地跟在裴姓官员的身后,他那些随从再不复之前的威风,全都垂头丧气地牵着马跟在一众衙役后面,向着城中间的国公府也就是江鸿飞在北京大名府的家走去。
看到这一幕,岳飞他们哥几个,心潮澎湃,觉得这才是他们理想当中的水泊梁山。
岳飞扭头问老头:“敢问老丈,这位刚正不阿的相公是何人?”
老头说:“这人是水泊梁山的刑曹铁面孔目裴宣,公正廉明,崇尚气节,忠鲠直言,从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莫说这柴桂,前几日,那黑旋风李逵,因一时性起在集市上抢人炒栗子吃没给灵钱,而被他当街打了一百大板,后来教他押着去十倍还了炒栗子钱,柴桂竟想给他送礼,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接着,老头又主动说道:“我收回之前的话,有裴相公担任此次武举的考官,必公正严明,国公还是一如既往地英明睿智。”
岳飞哥几个一听,顿时放心不少。
见裴宣押着柴桂及他的亲兵走远,牛皋喊道:“大哥,走罢,去找地方住下,再吃点东西。我这老常和老杜直打架。”
岳飞点头,哥几个来到一家店房门前,抬头一看,门脸粉刷一新,门上有副对联,上联写“孟尝君子店”,下联配“千里客来投”。迎门写“江记老店”。
牛皋往这一站,把肚子一腆,冲里边喊:“有活的没有?出来一个!”
伙计听声,立即就出来接过岳飞他们手上的灵马,将哥几个给迎了进去。
哥几个在这店里住下,又随便吃点东西,把肚子填饱,就出来闲逛了。
出来后,岳飞他们就看见有人在围着告示牌看着什么?
牛皋最喜欢看热闹,立即就挤过去一看。
看完,牛皋就笑了,他对岳飞他们几人说:“那柴桂被禁止参加此次武举,还被一撸到底,成了小兵,依我看,他要不是柴进的侄子,搞不好直接就被砍了脑袋,齐国公真未教我等失望。”
岳飞几人也是纷纷附和。
这时,汤怀说:“那我几个还去见林冲师兄、卢俊义师兄吗?”
岳飞说:“自然要见,我几个虽不指望两位师兄帮衬甚么,但将来我们也要在梁山军讨生活,有个照应总是好的,再说,这可是恩师留下的遗言。”
牛皋几人觉得岳飞说得有理。
于是,弟兄几个跟人打听了一下,得知林冲人不在大名府,目前正在前线统兵打仗,倒是卢俊义在大名府,他家就在原来的卢家庄。
弟兄几个沿路打听,径直来到卢家庄门前。
只见门前有一个旗排官,十几个军校。
岳飞过来,到门前一抱拳:“众位军爷,敢问卢相公可在家?”
“在,就在院中,跟五位夫人看两位小衙内练习武技呐。”一个小校答道。
岳飞没想到,卢俊义居然有五个老婆,他见过卢俊义,不像是好女色之人啊?
岳飞哪里知道,卢俊义早前被贾氏给伤过,再加上他本人因平昔只顾修炼、勤练武技消磨了男人的本能,确实不亲女色。
可后来,江鸿飞在闲暇的时候跟卢俊义谈了谈。
江鸿飞的观点是,卢俊义就是因为女人太少了,对贾氏又太好了,才落得那般下场,多几个女人、也别太把女人当回事就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江鸿飞又派牟介给卢俊义治了治他的毛病。
关键,江鸿飞给兄弟们分女人的时候,让礼曹的人照顾了一下卢俊义。
结果,卢俊义就有了五个妾室,其中两个还给卢俊义生下了儿子,如今两个儿子都三岁了,已经开始启蒙了。
岳飞一看卢俊义手下的人还挺和气,便来到旗牌前,上去一抱拳:“将军,我乃汤阴县武生岳飞,他几个都是我师弟,我们与卢相公同一师父,拜求卢相公一见,这有进见书信一封。”
旗牌上下打量一番,笑着说:“你就是我家相公的小师弟岳飞呀?”
岳飞答:“正是!”
旗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