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待在我们的房间里吧。”容安璟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揪着父神不太老实的手,把祂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扯开。
还跪在地上的瓦特子爵夫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小小的插曲,只因为容安璟的同意而感动到差点涕泪横流。
房间里面有父神,一般的东西还是不敢进来的。
瓦特子爵夫人现在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收拾东西都不敢了,找了角落的一小块位置就拖着瓦特子爵一起过去,从随身仓库里面扯出了两床被子,讨好对着容安璟笑了笑,缩在角落里面一动不动。
“他们死不死和我们没有关系,不是吗?”父神并不喜欢他们的私人空间被任何人侵占,尤其是这种曾经还对祂的浮伊拉并不尊重的人。
人类不过蝼蚁,蝼蚁是怎么敢对神说不的呢?
容安璟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面、就连视线都不敢看向这边的瓦特子爵夫人,安抚性捏了捏父神的手:“没事。一个昏迷,一个吓破胆子,不管是怎么样也不算是侵占你的领地。”
“可我就是不喜欢他们。”父神轻轻俯身,慢慢吻着容安璟的侧颈,用这样的情绪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如果不是浮伊拉的要求,这些人在进入房间的瞬间就会被彻底绞杀。
察觉到身后传来的阵阵杀意,容安璟伸手摁住了祂的肩膀。
稍安勿躁。
瓦特子爵夫人当然是不敢惹怒容安璟的,缩在角落里面没有任何的动作,还专门把瓦特子爵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疲惫,瓦特子爵夫人很快精疲力尽,很快就靠在了墙边卷着被子睡着了。
等到瓦特子爵和子爵夫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女佣好几次来敲门,容安璟都没有出去,也和她们说明了不需要再有人来叫他们。
瓦特子爵直到中午十二点多才算是勉强醒了过来,他尖叫一声,很快又被自己的搭档捂住嘴。
“嘘,你想被赶出去吗?”瓦特子爵夫人狠狠揪了一把瓦特子爵腰间的软肉,恨不得直接把他的嘴巴缝起来,“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你该庆幸。”
瓦特子爵晃了晃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半晌才开始打量四周。
每个人的房间都是不一样的,这房间显然更加华丽,更别提现在几条挂在衣柜前面等待着被挑选的衣服了,就连款式也比他们的华贵了不知道多少。
看清楚了坐在床上的容安璟之后,瓦特子爵几乎就连呼吸都不敢有了。
他们怎么会在德文斯尔公爵夫人的房间里面?
说实话,瓦特子爵对德文斯尔公爵夫人一直都有一种恐惧感。
那种在高危剧本里面依然是游刃有余的态度,对他来说,这样的演员实在是有些恐怖。
这种对剧本的蔑视是要建立在强大的个人实力上面的,再加上他之前对德文斯尔公爵夫人的无礼......
不被报复就不错了,还指望着对方会帮助自己?
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们现在就在德文斯尔公爵夫人的房间里面,并没有把他们驱逐出去,而且看情况还是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都在庇护着他们。
“我们是不是真的只要待在房间里面就绝对安全?”瓦特子爵在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太平。
瓦特子爵夫人饥肠辘辘,什么都不敢吃,蹲在搭档的身边:“......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她现在自己也活在惶惶不安之中,完全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命运到底如何。
大概是因为从早到中午都一直没有看见两对“夫妻”,其他人的也难免有些坐不住,都纷纷上来敲门。
容安璟打开门让他们所有人都进来。
周梦鲤是最不见外的,她一进来就直接坐在了床边的软垫上,看向缩在角落里面的两人:“你们一直都在这里吗?”
“......嗯。”瓦特子爵没什么精神,靠着墙,双目无神看向众人,“能麻烦你们关上门吗?”
不仅是听起来有气无力的,而且他的那双眼睛里面也有些对外面的恐惧。
走在最后面脖子上面戴着白橘色项链的女演员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门外。
门外面什么都没有,风平浪静,这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一直躲在这里是不可能的。”容安璟起身坐在了床沿,伸手把玩着手里镶嵌着粉色钻石的项链,轻声说道,“会有各种意外来让你们离开这里。”
就在容安璟说完这句话之后,管家在外面敲了敲门。
“看吧。”容安璟起身,萨罗扬侯爵走上前去开门。
管家站在外面,看到有人开门之后对着他们一鞠躬:“没想到各位都在这边。今天克拉拉小姐为各位准备了一场精心的演出,主人希望各位都可以赏脸。”
该来的还是来了。
瓦特子爵和子爵夫人勉强撑起身子,一脸勉强,都想要拒绝这次的邀请。
管家在他们开口之前就打断了他们的话:“主人说,希望各位都可以去。”
这就明显是强迫他们都到场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容安璟深